大人的事,大人解决。
乔言心找了个借口把乔亦城支开,不想让子侄辈听到她们的过往。
卸下名流贵女的架子,完全不像总裁和千金,一开腔就火药味十足,恨不得把对方撕碎了。
她们是高中时期知根知底的闺蜜。
那时她们年龄相同志趣相投,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有趣的是,因为足以媲美的家世和容貌,她们被誉为江城大学的两大校花。每次文艺演出,场场爆满,座位上都是喝彩声。只为目睹她们的神妙舞姿。
乔言心早早的名花有主,而谢允仪的私生活一直是个谜团。
据知情人透露,
和她走的最近的,只有个叫安彦勋的男同学,和下一届的学弟沈潮汐。
后来,谢允仪专攻谢家扎根的珠宝行业,成了名珠宝鉴定师,为谢家又拓展了新业务,是谢家顶梁柱。
————
直到乔言心出轨那阵子,顾千澈失踪,谢允仪突然宣布订婚并移居海外。
十七年杳无音信,两个人好像不约而同把乔言心丢在华国,
从对影成三人,到形单影只。从此,她的人生没了色彩,只剩工作。她的眸子里,也有恨。
————
乔言心冷冷地盯着谢允仪,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贱人,你还有脸来见我?”
谢允仪挑了挑眉,一点不恼,
“乔乔,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骂人,是不是太失礼了?”
乔言心冷笑,语气尖锐:
“礼貌?你配吗?当年阿澈失踪后,你竟然也丢下我,一个人跑到国外逍遥快活。你知道我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谢允仪叹了口气,摊摊手,
“乔乔,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有我的苦衷。我在法国有自己的爱人,一直不想被打扰。”
乔言心不依不饶:
“苦衷?你不是说女人应该多找男人,学男人花下风流,不枉此生吗?那些年聚会的时候你难道没有瞎起哄吗?就是这些不着调的言论,让我逐步迷失。”
“这些年我想明白了,她们故意要我身败名裂,取而代之?”
“旁人也就算了,本就没安好心,可你呢?你竟然也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我成了笑话?”
谢允仪喊冤,委屈巴巴地,
“别人拉你下水和我无关,但我和你们俩多年相处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的宝贝阿澈有意思,要横刀夺爱呢?”
“把自己说随便一点,不就是让你放下疑虑嘛。”
“唉,睿智如我这般的女人,也会被非议,真是太悲哀了。”
谢允仪说话一直这么不靠谱。
“你少在那花言巧语,混淆视听。你那套对别人有用,我可是打尿不湿时就陪你长大的,我能不知道你?”
乔言心不客气的揭穿。
“嗨!真是分不清好赖人了!就你那恋爱脑,还有极度膨胀的占有欲,别人靠近他都一级战备,我不得提前预防?”
“后来那些起哄的贱人,哪个不被你揍得鼻青脸肿?我这叫先见之明!”
谢允仪在闺蜜的怨毒眼神下,安然坐下,风轻云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我是女人我一清二楚!”乔言心继续揭短。
“你若无心,便无浮夸的辩解。有些事越描越黑,我也不想和你纠缠。”
“现在,请你滚开!”她真发怒了。
谢允仪见她翻脸,语气好了一点。
“好了好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就是架秧子起哄,也没想你来真的?”
“还有呢,我真的没有觊觎你的阿澈。我可不想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连朋友都做不成。”
“够了,不说这个死无对证的话题了。”
乔言心更生气了,她发泄道:
“当年那个酒吧是谢家的产业,你收留余夏这种居心叵测的人工作,是你的责任!”
刚被冤枉惦记顾千澈,如今又被扣罪魁祸首的帽子。
横竖都是她的错了。
谢允仪见没人,也就无所顾忌地扒她遮羞布了:
“我说得了吧?酒吧这种地方你次次来图什么?千澈劝你你听了没有?”
“还有,是我给你下药出卖了你?还是我把你绑了送到余夏的床上委身于他?”
说得乔言心青一阵红一阵。
“再说,你把余夏都塞进自己的公司签在名下做模特,是什么居心还用我说?还跑恶人先告状!”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辩论家在脱口秀。
乔言心羞愧难当,但死犟着嘴:
“我一度怀疑,我们分开是不是你的手笔,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这人巧取豪夺起来,比谁都厉害。”
谢允仪没有正面回答,换了个角度,倒是没好气地反驳:
“我说乔乔,你是多精明的人?”
“你都看不穿酒吧里娇滴滴的小白花服务生的嘴脸,何况是我?你送跑车名表的时候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图你什么?”
“阿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要过什么吗?就是慕澈这种稀世珍宝,他就卖了两次?我都怀疑他是什么名门子弟,不然哪有这么不图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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