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缠绕成夏夜的风,连车内都醉成了琥珀色。
若云突然想起来,男人正在做什么,慌忙推开他,然后“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臭小子,失恋了拿我泄愤呢?”若云出奇的愤怒。
安屿这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体内有些东西要裂开,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半遮半掩地露出诱人的锁骨。
若云能感受到他经常锻炼,而收紧的精瘦的腰身。
在药性的催促下,双眼放空,嘴里喊着胡话,“姐姐你懂我的?对不对?”
“谁要你这个破烂啊?滚开。”
“姐姐我热,帮帮我。”安屿的清醒的本能在挣扎。
若云这才发觉,说:“你中药了?”
安屿把头飘过一侧,以无名的攒动回答她。
若云又把他推开,语气冰冷,却有一丝松动,“别闹,忍忍!”
安屿这才恢复一丝理智,起身拉开车窗准备走,“云姐姐,我错了,你把我送回去吧?”
————
这时,摆在她面前是个难题。
把这样的他送医院肯定来不及了,从表现看,下药的人极狠。
药性猛烈,反噬会很重。
“把他送走?他这个身份送回去被人看见,肯定是羊入虎口,多少名媛贵女要把他分分钟吃干抹尽。”
正在为难,她突然想起驱车来的路上的胡思乱想。
她需要一个孩子。
孩子,她打量着这个男人,模样,家世,甚至连身份都合适。
他是顾千澈的兄弟,血脉相连。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和过往,她也有点渴望亲缘。
既然如南疆之行里那轰轰烈烈的爱意难求,找一个不那么讨厌的人,安抚姐姐凌乱的身心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她给自己找到了沉沦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
“算了,将错就错吧,他也不是那么令人想要拒绝。”
她自己骗自己,这都是为了总裁姐姐,没有私心。
确认四周寂静无人,她一把拉住安屿,拽上了车,顺手给车门上了锁。
猛兽从笼子里被放出,带着排山倒海的气象,混合着猎物的轻微抵抗。
空间狭窄,适合狩猎。
不知多久,车窗凝起薄雾。窸窸窣窣的清脆,和暴雨拍打车顶的声响,以及不理智的叹息声。
不绝于耳。
影子轻颤,远远望去,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力量反复摇晃,周而复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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