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做不到在这个时刻还要笑脸迎人。”
“这叫什么话?我们家不是好好的,你有必要这样气我吗?”
老爷子涨红了脸。
他近乎咆哮的表情引发了不少人的关注,随之而来的是他不断起伏的咳嗽声。
有人就开始劝解,还有些人附和。
“可是,他走了……”
“谁走了?”谢道归被气懵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这是,听到动静的沈新月也发觉不对劲,倒不是因为谢允仪,而是因为如愿。
女孩的肩膀上绑了一块碍眼的黑色布条,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走上前去,和如愿打招呼,却发觉女孩满脸难过。
“如愿,你今天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一点都不像你了。”
她试探性地开口。
“还有,你肩膀上的布条是怎么回事?”她问得很急切,甚至有些失态。
如愿很合时宜地扑到沈新月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哭。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沈新月猛然想到些什么,“如愿,不会你是你爸爸出事了吧?”
如愿抬起来,满脸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然后点点头。
沈新月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被秦玉婵扶住。
“不可能,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爸爸被乔家的人带走了,说好了是去治病,本来觉得一定能平安归来,今天才被告知,爸爸已经走了快了一周了。”
“是乔家害死了爸爸!”如愿泣不成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才两周前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沈新月恨得咬牙切齿。
“乔家,又是乔家!”
“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不相信,我要找安屿问清楚……安屿呢?”
她随后大步离开,去找安屿,一边连续拨打着他的电话。
众人不明就里,怎么好好的宴会闹出了事端。
连沈家大小姐都花容失色。
慕飞轩看着云里雾里,刚还把他弃若敝履,现在却吵着闹着要找他,太过于反常。
他和秦玉婵一前一后,跟着也出了门。
“胡闹,大好的日子竟然带着自己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孩子瞎胡闹,你就不怕谢家成了全江城的笑话?”
谢道归仍旧不依不饶。
“可是他毕竟是如愿的爸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一个人在江城无依无靠,我们不替他难过,也就没什么人想他了啊!”
谢道归眼看劝说无用,拂袖而去。
留下母女俩面面相觑。
众人开始猜测,到底是何方人物让谢家新任董事长如此不顾体面,亲手破坏自己的就职晚宴。
一时间众说纷纭……
——
瘦削男人趁着人多,挤到了靠边的位置,竖起耳朵听几人地对话。
没有人比他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表情从期待,到激动,再然后是狂喜,若不是人多眼杂,他只怕要仰天大笑。
好像是确认了不得了的喜讯。
“果然,来谢家这一趟算是来对了,他根本没有被带走,而是被顾千澈的老姘头藏起来了。”
“当年就听乔言心明里暗里抱怨过谢允仪这个女人和顾千澈非同一般,现在看来乔言心这个蠢货猜对了。”
“只是很可惜,他还是死了,谁也救不了。”
“无论是乔言心那个毒妇,还是这个妖孽,争抢了半辈子的男人,无声无息地去了黄泉。”
“他死了,很好,下一个就是乔言心!很好,顾千澈,我会让你在地底下不会孤单的,很快我就会送乔言心上路。”
答案水落石出,他也不再停留,悄悄的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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