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有什么能浇灭他的复仇之焰。
“若是顾千澈已经死了,那么葬礼不可能如此潦草。”
他要让他死后也不得安生。
很难确定乔言心会不会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候着就是。
他就这样单方面偏执地做着偏执的美梦……
他逐渐回顾这些天的事:
神秘人一直在提醒他,尽快离开这里,去外省或者国外避避风头,他目前要面对的是随时可能的天罗地网。
可他不在乎,他的人生已经这样潦草了,宁可同归于尽。
顾千澈和乔言心的突然消失,让他坐卧不安,他应该死,肯定死,必须死。
他一定要确认,他知道顾千澈有个养女在江城的学校,那就给她找点麻烦,配合着神秘人,看爱女心切的他会不会来。
虽然后来,顾千澈没有来,但是零星地从女孩子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一些事。
他想到这里冷笑一声,
“顾千澈,这些年你一直有个姘头,是谢家的大小姐,还是乔言心的闺蜜。”
“在乔言心面前立深情丈夫的人设,又在背后和她的闺蜜卿卿我我,勾勾搭搭连女儿都有了。”
“算算这孩子的年纪,怕是十七年前就有了。”
“想想真是讽刺,一面和乔言心最好的闺蜜颠鸾倒凤,一面却披着洁白无瑕的外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乔言心。”
“做着和她一样越轨不忠的事,却让乔言心把婚姻失败所有的不甘和怒火像飓风一样倾泄在他身上。”
“真是彻头彻尾的白莲花伪君子。”
他想,乔言心也真是个傻瓜,为了这样的男人辜负了他,疯狂地把账都算在他的头上。
他的恨因为这个秘密而更加炽热,这让他宁可也不走,也要留下来一探究竟。
他和傅寒声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做了交易。
他赫然发觉乔言心那样声名狼藉、让水性杨花的老女人,能让傅氏大公子这株铁树开了花。
只是把她做的丑事重复一遍,傅寒声竟然愿意带他进谢家晚宴。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他得到了他要的消息——顾千澈终于是死了。
神秘人屡次劝他不要轻举妄动,但他觉得没有一家豪门会愿意牺牲自家的羽毛,在大宴上作出有损门风的事——
他们高高在上的豪门不是最吝惜名望了吗?
接下来,只要知道谢家去了那一家墓地吊唁,他就可以得偿所愿了吧。
……
一夜了,他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鸭舌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扫墓者。
不觉间,露水沾湿了他的衣襟。
谢家出行的动静很大,根本就不用费力寻找。
只要他们来,就不怕找不到顾千澈的埋骨之处。
唯一的不确定,大概就是那个女人是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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