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仪斜睨一眼,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条逮人就咬的疯狗。
和他分辩就是浪费时间,要不是还有些要问他,实在是不想和他废话。
“余先生,你所求和顾先生所求本就南辕北辙,就不该互相纠缠。”
“你的事情其实好办!我们做个交易?”
余夏愣了愣,问道:“交易?”
“是的,你把你背后的人的联系方式交出来,我们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何?”
“此后,若是你对乔总余情未了,那大可以去乔家别院大方示爱,求婚也不是不可以。”
“她要是对你有情,情有独钟,我们只怕会为你庆贺。顾总巴不得你和乔总终成眷属,他也就不必纠结了。”
“如果您觉得乔总辜负你们的一往情深,要伺机报复,是制造爆炸还是企图行刺,我们也不会横加阻拦。”
“就当今天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若云听了,眉头微皱,有些不舒服。“谢总你越界了,有些话请你想清楚了再说!否则我不介意把话转告乔总!”
谢允仪也不回答,眉眼盈笑,旁若无人地开着价码。
余夏仔细一想,确实被谢允仪的条件打动了。
可当他扫视再次在场的人,注意力放在这个处处维护乔言心的女人身上,才发现自己差点被骗了。
“你这个臭女人,还真是歹毒。我要是说了,你会放过我,这个长得像那个毒妇的女人能放过我?那些个神秘人能放过我?”
“况且,今天我出现在这里,就没打算全须全尾地回去,你就别白费口舌了。”
眼看软磨没用,谢允仪这才轻叹一声,“云总,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太较真,没意思!”
——
余夏虽然浑浑噩噩,但最起码的还有点自知之明。
谢允仪撬不开他的嘴,便又生一计,拱火激他,
“看来余先生是知道了,乔总现在身边有人守着,你才不敢蚍蜉撼树,大胆一试。”
“怕只怕你是柿子捡软的捏,知道顾先生生性嘴硬心软,怜贫惜弱,这才想着用下三滥的手段在路上设局,毒害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对方给你的东西没有起到你想要的效果罢了。”
“想想你也是可惜,这样的标致的人物,总是被耍得不着四六,还异想天开。”
余夏一直冷眼旁听,提到毒药,这才起了兴趣,
“你还不如干脆说是顾千澈福大命大,穿肠的毒药都能起死回生,我认了。”
“哦,原来余先生一直觉得你投喂的是毒药?那人没告诉你实情吗?”
谢允仪的话似有弦外之音。
余夏冷笑,又啐了一口,“顾千澈这辈子和乔言心那个毒妇搅在一起,躲得再久,要害他的又不只有我一个。别人想要他死,我不过是替人代劳。”
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人都笑了。这笑声让余夏有点不知所措。
“我都在你们的掌控里,要说什么做什么,悉听尊便,有什么好笑的。”
余夏被笑得心里发毛。
“余先生,有些话说出来怕伤你自尊,我们这才忍俊不禁。你可别难过?”
“什么?”余夏摸不着头脑。
“快二十年了,你这被人当枪使的旧病看来一直没好过。”
余夏怒急,大声斥责,“你放*!”
谢允仪哪管许多,继续诛他的心,
“您别急啊!以前呢,是被心中贪念催发了歹意,想要鸠占鹊巢,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借刀去破坏乔总的感情,好让乔氏深陷危机。”
“现如今么,让仇恨驱使,被人家当成挡箭牌去伤害乔总,事发之后又让人一股脑推在你身上,伪装成求爱不成的铤而走险。”
谢允仪理了理晨风拨乱的鬓角,口吻淡漠,带着一份居高临下地鄙夷。
“你这一辈子稀里糊涂,就没有心明眼亮的时候吗?”
——
余夏一开始满头雾水,直到听到“伤害乔总”这几个字时,才隐约发觉不对。
“你是说,我给顾千澈灌的并不是毒药?可只要能伤到乔言心那个毒妇,我更乐见其成啊”
他反而有点高兴,连凌乱的面庞有了神采。
“说你傻还真傻?乔总不是好好的在乔氏呆着,你能伤害到谁?不过是让你跳出来恶心他们一下。”
“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又不是第一天闹僵,只不过你嘛?背上个投毒的罪名,就真的会被处以极刑!”
“放着好好的自由不要,又重新回那个铁笼子里,何苦呢?”
顾千澈本冷冷地听着,直到这时生出几分好奇,“连你不知道你所带的是什么?”
余夏若有所思,
“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些人从一开始就是要我做他们的替罪羊,好让自己置身事外。”
“不对,”余夏突然意识到女人话里的漏洞,
“明明中毒的是顾千澈,可害的是乔言心?难道那种毒药只有乔言心才可以解,而且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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