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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澈有些担忧,接着问,“那她身体会没事吧?”
“有希望治好吗?”
“唉,不一定……她去了其他城市,说是找到了可以治疗她身体的地方,让我不必担心。”
上官采荷有些啜泣,低下了头。
“可是,说不定她是刻意不让我担心罢了,她啊,总是喜欢不让人操心。”
“……”顾千澈默然,他下了个决定。
“如果你能联系到她,就替我转告她,说我可以帮她一把。”
“毕竟,我对她也有点小亏欠,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算弥补她了。”
上官采荷微微躬身欠身一礼,极有涵养,
“好,勋哥,您不愧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大丈夫,小妹知道了。”
“我会代您转达。”
顾千澈当然不会知道,这只是个仿品,找了匠人全面复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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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前,安氏旗下的私人会所包厢。
上官采荷接到了上官薇的电话,准备代表上官渊赴宴。
坐在座位上的女孩闻言,却立即掏出了一颗坠子。
上官采荷不解,“我说你手上不是有一个了吗?何必再整一个出来。”
“合着,你喜欢做谁的替代品?”
“你想多了,这是送你的,配你暹罗鳄鱼皮做的包。”
她还凑近演示了一下,粉红配玄黑,确实很配。
女孩眼睫毛一挑一挑,写满了神秘。
上官采荷眉头一皱,沉声道,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同一样东西,你也不行。”
女孩好像很熟悉她的翻脸,也不气恼,
“我说小荷,这是我们友情的见证呢?你一个我一个多好。”
上官采荷接过坠子,端详了一下,“做工还是不错的,有专业级。”
她推推无框眼睛,狡然一笑,“不过,”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
“听到我要去晚宴,就立马掏坠子,百达翡丽的表都没你准时。”
“一天天的精打细算,给我坠子,怕是这会要算计谁?”
提起那个人,女孩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留恋,“还能是谁?”
“安家老匹夫,给我家下了订单,威胁说不出力就要撤资,我能怎么办?”
“我那个爱财如命的爷爷,你也知道,见钱眼开。”
女孩很无奈。
“你少来,又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德行,其实心里欢喜得很。”
“没功夫陪你过家家!”
上官采荷摊摊手,准备走人。
“好啦好啦,小荷!我和你做个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帮我讲个故事。”
上官采荷最大的爱好,就是听秘密。
“真的?是什么?”
女孩得意的说,“我那天骗他说,我不知道他安家大少爷的身份,而且我只是个服务员。”
“你猜怎么着?他信了!”
“好笑吧?堂堂嘉华顾总,像个小男孩。”
“这回我让你帮我讲故事,让你也有点参与感,不好玩吗?”
“……”上官采荷无语。
“你可真够损的,也是,不那么玩,你也不是你了!”
女孩伸出白皙颀长的手臂,搂住了上官采荷,颈背优雅地像天鹅。
“还是你懂我,小荷!”
她把坠子递给她,“不过,这老男人确实挺难缠的,打磨一个坠子镂空了心思,搞得那么复杂。”
“他一个安家大公子,天潢贵胄,心思都用这这种事上,有够闲的。”
她轻声喃喃,“不过,我喜欢。”
上官采荷却没了耐心,“你还是没说实话。”
女孩撇撇嘴,“这就是实话。”
“这是实话,但不是全部的实话,你这是想要在那男人的心里埋种子,一颗特别的种子。”
女孩也不回答,只是淡淡道,“乔言心那女人坏我好事,这只是我给她送第二份见面礼罢了。”
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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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还在继续,上官采荷马上回过神,这才轻巧地入了座位,心想,
“这代替阿璃转赠的第一件礼物,这回算是送出去了,算不辱使命。”
接下来,就是给上官薇送大礼了。
上官采荷说完,发觉自己的松木发簪有些歪了,就整理了一下,插好。
背过身去,拿出了梳妆镜照了一下,确认后,才坐到安屿为她先驱抽出的位置上。
远远看去,像一棵峻美的松针,内秀却又有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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