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还有其他话想说,可是,他中途竟然退了场,一派无所谓的样子。”
“看来是觉得逼我太紧也不好,不想把事做绝吧。”
谢允仪还是不放心,而且顾千澈也防得紧,什么食物也都是别人吃了他再动。
就算有什么拉郎配的局,总得有演员嘛。
可是,无论是顾千澈也好,她自己也罢,安老头子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留客人的意思在。
还是安屿自己想要和若云独处,这才求了顾千别大发慈悲。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那熏香?”
“是我想多了?”
虽然狐疑,但是好像的确风平浪静。
……
一路上,她越想越不对劲。
“愿愿今天算帮了大忙,暂时帮我稳住这老东西,这女儿没白调教。”
“这老东西回去肯定要考虑愿愿替他爹接手的事,短时间反而不会逼迫我太紧,我好有个时间去意大利把祸胎处理了。”
“可是,哪不对劲呢?这么全须全尾地放她回去,不像这老东西的风格?”
她再捏了捏手上的粉末,生性谨慎的她把前前后后连在一起。
突然就回过神来,“不好,上当了!”
——
待到她的车折返回去,安家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竟然全程绿灯。
没有一个守卫过问。
好像提前知道的一样打好了招呼,她心底又是一沉。
“这老东西,真是贼心不死。兜了一圈,还是要把我架给乔乔做叉烧。”
“我这个演员虽然走了,可不是还有一个备选的也叫去了。”
“这不配合,也得配合。”
“费心费力,挖了大坑给我跳,我可真是荣幸呢!”
她一点不生气,反而有些敬佩,若不是开着车,高低得给这个老东西鼓了掌,
感谢他的天罗地网。
——
宴会上,若云和安霆远对视过,她不信老人家没看到她。
不提她,就是一种默许,心照不宣。
“看来,他不像上官薇那样刻薄,对小狗的私生活不想介入,或者说不想上官采荷介入。”
老人家通情达理,她也就不再发难。
散场后,她倒是自来熟地问安屿,“你家有训练场吧?”
“你不是说切磋吗?不会没准备吧?”
安屿受宠若惊,“云姐姐,你总算肯陪我了。”
若云叹了口气,正声道,
“你只要别做那种迷惑的直男行为,姐姐也不是不能考虑收你做小弟。”
“直男行为?”安屿不解。
“你说你是真不把我当女人看了?我虽然看着潇洒点,你也不能真把我当臭男人啊。”
“而且,送人车哪有送蓝色的。”
“……”好像真是那个理,若云的座驾确实是红色的。
安屿赶紧赔礼,讨好道,“那好云姐姐,我赶紧让国外的朋友订一辆红色的幻影给你?你意下如何?”
“……”
“你是非和车杠上了是吧?”若云有点受不了他的死脑筋。
“走,开路,让姑奶奶教教你怎么开窍!”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别馆门口,林特助叹了口气,“总算把这位大神请走了,她要跟着大少爷,事情就难办了。”
“难怪宴会里,家主假装没看见。”
“家主真是把每一步都算好了。”
——
如愿毕竟将来要在安家住一阵,上官薇对她也是很喜欢,跑去挑喜欢的用品和衣物。
如愿对时装和珠宝的如数家珍,让上官薇找到了知己,一个劲地让她品鉴自己收藏的珍品。
上官薇也是慷慨,毕竟讨好这个小宝贝物超所值。
……
顾千澈这才真的一个人,茕茕孑立,在后花园里听一会儿音乐喷泉,靠着长椅,放松了下来。
人非草木,何况他这个情圣白莲花。
他让谢允仪离开,也是为她好。
自己再离她近点,她的处境会非常困难。
刚才父亲的逼迫,他心知肚明,所以不知道这个深不可测的父亲用什么拿捏住了允仪,让她这么失态。
想必,肯定严重。
他全程很小心,吃东西吃别人先尝过的,喝别人喝过的,生怕父亲会做出些不好的举动,
比如把他强行留在安家。
不过,老人家可能真是老了,才和他们聊了20分钟就撑不住了,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安家的花园不得不说,和法国的半山别墅一样美。
法氏立柱,欧氏喷泉,又有华氏的古典庭院。
小桥流水,廊芜墙萝,紫青花卉。
月光透过纱云,倾泻在远处的翠屏小丘上,勾起一股旖旎的韵味。
他待了一会,白天忙了一天,有些倦了。既然佣人来带路,他迈步去了客房。
只是,有些不舒服,胸口闷,脑袋摇摇晃晃呢?
还有……哪里不对劲啊?
——
此时,安家专门招待贵宾的客房楼内。
刚还昏昏欲睡的上官采荷全无睡意,静静端坐在床上。
板板正正,像一枚松针。
她习惯了防备暗算,随身备着解毒剂呢。
若非如此,以她的身份早就被各路牛鬼蛇神盯上了。
谢思琦不就是前车之鉴,哪怕知道谢乔两家好事将近,还是有人飞蛾扑火。
尤其是她,稍有闪失,前途尽毁,她穿梭于各处,哪能不知道厉害。
不过,这会儿,肯定是要把火往她这边烧了。
手机上突然亮了一下,传来一则简讯,上面只有两个字母。
“th”
很怪,像是什么英文的首字母。
她叹了口气,“唉,该来的还是来了。”
果然这安霆远,在给人出难题上有一种近乎表态的执着。
你越爱秀,他就越兴奋。
——
她躺回床上,装作睡梦正香。
黑魆魆的房间里,几个人鬼鬼祟祟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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