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乔乔为难他,我就装看不见得了。”
……
男人看到女人来了,默契得点了点头,看来谈成了。
——
她正准备上前,这时上官薇带着如愿过来了。
女孩上前一屁股坐下,就拉住她爹的手臂。
“老爸,你也不来找我,害我在小奶奶那边直接睡着了。”
“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便宜女儿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泪欲下,顾千爱哪还梦分辨是真情流露,还是“倒打一耙”。
“唉!”男人长舒一口气,“真被你打败了。”
果然,还得是顾千澈承担了所有。
……
顾千澈本来是有些生气的,不过看女孩些“精彩”甚至有些精湛的演技,他也有些怀疑。
也许她只是觉得老人家太可怜了,动了恻隐,心软地不小心推了一把?
又或者是被人家明明白白的利用了?
她才16岁,怎么可能提前嗅到到老头子的谋划,故意打配合?
算了,无所谓了,就算真是这样,他反而也欣慰,
毕竟义不守财,慈不掌兵。
没有安家的家业,他顾家的产业,嘉华的资产守起来也不容易。
没有这份敏锐的直觉或者精湛的心术,她以后怎么面对大风大浪?
老父亲的心,矛盾的很。
又怕孩子太有韬略走歪路,又怕孩子单纯被利用,简直操碎了心。
如愿又拉着女人过去,把昨晚上发生的又重复了一遍。
毕竟女儿是心尖尖上的人儿,两人都装傻充愣不再计较。
至于昨夜的真相?两人约定烂在肚子里算了。
不管如何,先把戏拍完了,再各自计较。
——
若云是个很有作息规律的人,数年如一日。
清晨起来的时候,就躺在安屿边上,离他半尺远。
起身盯着他奶膘未退的脸,觉得可爱,好想捏一捏,有点怜惜道,
“下一次这样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你啊,也要把我当女孩子看,姐姐虽然酷,可也是个女人,要甜宠的啊。”
“但凡你有对沈新月一半的认真,我也就不拿臭脸对你了。”
刚想伸手,安屿揉揉眼睛,她赶紧缩回去,踢了一脚,提醒道,
“小沙包,赶紧起来了。”
安屿还有点瞌睡,“姐姐,我再睡会,腰酸背痛的,使不上劲。”
“真没用,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若云嘴上嫌弃,身体很诚实。挪了身子,蹭到安屿身边,
“哪里疼?这里吗,她记得这个腰际这个位置,她昨天点了5下,可能确实伤了他。”
她有些内疚,揉捏了几下,帮他去淤伤,“你再这么矫情,下次不让你做我沙包了。”
安屿却调皮一笑,鬼灵精似的抱住了她,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我总算近你的身了。”
“你说了,近你的身,就让我下次再陪你练一场,你可不能反悔。”
若云又好气又好笑,合着骗她玩呢?
“你放不放?”她口头威胁道。
“不放,好软的枕头,比地皮酥多了,我哪里舍得放手。”
安屿撒娇,把方正英气的脸在她后辈上蹭了蹭。
“姐姐,你骗人的话就和我一样属小狗了。”
然后,就是一阵修理。
不过安屿皮厚,谢家晚宴时,女人就已经知道了。
而且,又有了下次见面的理由了,这波不亏。
……
打发完安屿去休息,她决定顾千澈一行人就让她送去片场。
免得让男人溜了。
等她和佣人询问顾千澈住哪一栋楼后,就径直过去找他们父女。
没成想,就看到谢允仪和顾千澈手拉着手从楼里走出来。
和职业装打扮的人签了什么东西后,就成双成对的离开了。
“这女人不是昨晚上宴会结束就离开了?怎么出现在这里,莫非……有诈?”
“完了,让这女人杀了回马枪,我早该想到的。”
“呵呵,这下板上钉钉了!负心汉。”
顾千澈比谢允仪高大半个头,背影修长纤细,仪态如松柏,极为端方。
可在若云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过夜的铁证。
“暂且隐忍,还不是时候。”
“现在告发,又会被她们开脱,得等机会再和姐姐讲清楚,彻底和这个男人了断。”
“等姐姐忍不了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好看。”
她摁了一下胸前的摄像设备,充分保留证据。
——
于是,返程时一整车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回去了片场。
好像昨晚上的惊心动魄,只是黄粱一惊,不曾发生过。
顾千澈能感受到驾驶座上传来的凉意,和若有若无的窥探。
不过事到如今,他责无旁贷,只能闷头往前走,越想回到法国,反而越是离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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