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你这一闪就把几个大汉制服,像布娃娃扔地上,这是小事?”
“十几年不见,你都变得我认不出了,连射箭这事都要骗我。”
“哪儿的话,我真不会。”他摊摊手。
乔言心审视的态度没变,
“阿澈,你少来,我有理由怀疑,你最近和谢家的待久了,学坏了。”
乔言心有点隐怕,这是身为狩猎者的本能,看来不能放他继续和谢允仪待太久。
她心想,“昨晚家宴后回来,他们和没事人一样,反倒是不正常。整一天,允仪竟然没和他眉来眼去,我开始还庆幸着。”
“现在看来是我乐观过头了,他们有默契,一定发生了什么。”
乔言心的直觉总是精准到令人惊慑。
……
“哪有,我也就是近几年学了点体术,还有看若云打架无师自通的。”
顾千澈又故技重施。
乔言心本想盘问,他在法国怎么就没展露过,不过她忍住了。
“阿澈,你最好是,别骗我。”乔言心灼灼地盯着他眼睛,一边扔狠话。
“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男人苦笑,她还是那个她。
“格斗,自然是揍裴川揍出来的,若云那天展现的身法也吸收了点,锦上添花。”
“原来打架可以优雅的,学到了。”
“不过不能再露,到时候她重兵蹲守,真就走不成了。”
乔言心无比敏感,直觉又准了。
男人确实正准备给她一份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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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时饭也吃了,舞也跳了,架也吵了,人也揍了,浪漫了半个晚上,也不管剩下的人死活准备走人。
顾千澈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一通下来,乔言心算是得偿所愿,
又是喂丸子,又是霸道维护,多少年了,就像梦,让十七年的追寻有了意义。
还顺带知道了天大的秘密。
在法国时,顾千澈很少出手,最多是在费舍尔先生家帮她踹过一次登徒子,那时候还觉得难得。
后来在南疆那天晚上,傅寒声和若云拼力抢先斗歹徒,她看到他顾着护着两女切狼脖子,没有人做参照物,只以为是情急下搏命。
后来大桥上,对垒也没见他施展,还被控制住了。
她那个揪心啊。
只有今天,四下无人,自家老公才露出獠牙,暴露了打架的恐怖实力,又是激动又是后怕。
虽然乔家不缺高手,但和自己男人是高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哼,姓谢的,你不是拐着阿澈去家宴吗?他肯为你打架吗?”
“他就是嘴硬,只要我有点事,还不是舍身护着我。”
虽然不敢直接拉他胳膊,但离他近时她他不躲了。
不过,似乎麻烦事没完,江城大桥离江南货运近,这点工夫,耿彪那边又叫了很多人。
大概二三十个。
而且,狠的是,其中有人怕他们开车走,事先把车给堵了。
——
从柯赛尼格车后座的倒车镜内,装了数个高清摄像头,把大桥附近的情况一览无余。
虽然黑了点,沈莜怡也能知道具体情况。
“果然,这安家少爷动手效率真快。我也就是试试,他还真上赶子了。”
“这安家的鬼灵精以为我不知道车里装了追踪器,想要堵我。”
她狡黠的眼珠子一动,仿佛从她工笔画一样的脸上撕开了一个丑陋的口子。
和素日里端方如兰的形象大相径庭,是一张阴冷森然的脸。
“就让乔言心这女魔头去替我挨一顿囹圄,那个死鱼脸肯定会豁出去,做出头鸟保护她。”
“只要打起来,那阴湿男多半不敌被打进医院,等他出院,呵呵,江家的婚礼早就错过了。”
“我亲爱的哥哥,你怎么就那么好糊弄呢?”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里沈修瑾的打款请求,露出一个无比厌恶的表情。
“再过两天,你的死期就到了!哈哈。”
一辆车,一局棋,一盘盘根错节的杀局。
能把江城各路名流算计成这样的,当世罕见!
她回过头,再看顾千澈的样子,深如古井的神情里又露出一丝留恋,
“其实吧,你比傅少更耀眼,这谁都知道。驭马啸远,勒缰回眸,这种雕塑级别的美,连米开朗基罗都捏不出。”
“可是,你太危险,而且不乖。”
“给自己取名顾明朝是吧?我看你明朝会在哪里出现呢?”
“安季这狼子野心的东西,表面谦卑背地里下作的很,希望能和你胃口。当然,乔言心的怒火,也希望安季能满意。”
她的目光放到远方,疲惫里有一丝坚定,
“谁说只有乔谢两家的妖婆是人中之凤?我也可以做到。”
正如谢允仪说得,“明珠暗投,不得不虚与委蛇,以待时机。”
一个小豪门出身的女孩,却如同一盆美艳却剧毒无比的水仙花,令人闻之色变。
她把目光放到了车库最幽深的地方。
“话说回来,我这还是给安家三房送礼了呢?希望安霆远那老狗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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