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俩人喂了点水和吃的后,张大娥很配合。
“这老驼子是我们荣行的老前辈了,没听说他有什么亲人,而且他已经洗手不上车很多年了,至于和他一起的小男孩估摸着应该是一柱香,他现在老了,也愁没个摔盆的,这趟活做的粗,应该是在带这个一柱香练手艺,没想到他当初发誓不再收徒的话,现在也成了屁话。”
一柱香是拍花子这行里的黑话,指拐骗来的男孩儿。
顾平安发现这女人是抽烟的,给散了根点上,这些黑话听着觉得倍有趣。
张大娥感激的看了眼,说的更详细了:“去年年底有段时间我听津门有‘善心老爹’当了‘棺材钉’折进去了,咳,这就得夸咱们新政府的同志们了工作做的好了,当时我还庆祝来着,我压根就瞧不上他们这帮子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货色。”
“听说这帮人手底下有脱虎口的,当时风声紧,手里有个‘米价高’的脱不了手,现在明白了,赶情是被这老驼子收为徒弟了。”
顾平安听的津津有味,一旁佟志却是满头雾水,有些焦急的打断道:“能不能先说这老驼子住哪儿,我也好找回钱来呀。”
张大娥看顾平安听的正有兴致,自己讲的也在兴头上,被打断后一脸不高兴,哼了声直接不说了。
顾平安拦住佟志,给张大娥续上根烟哄道:“您接着说,我这听的正起劲儿呢。”
“也就看在这位小同志面上,哼,你不乐意听边儿去。”
佟志拿她一点办法没有,有求于人,只好乖乖的走远些支起耳朵。
“刚说到他这趟是带徒弟练手艺,按我们这行规矩,重新出山得拜山头,这趟是联运,没几个不睁眼的敢来,也就我俩一时迷了心窍,想着干一票收手这才踩空了。”
“所以他的钱应该还在车上,带徒练手艺,货不能带下车,问问跟他一起坐着的吧,兜里肯定多了一份不属于他的钱。”
佟志听到这儿一脸喜色,徐红升示意顾平安看着两人,带着韩胜利和猴子去四号车厢了。
“张大娥,你刚才的立功表现我们会如实上报的。”
刚才顾平安手指一抖,张大娥袖子里备用开锁的小玩意儿就到了他手里,还花着花样用几根手指把玩着。
张大娥打量了一阵顾平安的手,认命又惊奇道:“老娘看走眼了,你是个高手啊。”
“您捧了,就是好奇练了一阵子,您可不能瞧着我年轻就想着让我背处分啊,我还想着进步呢。”
刚才张大娥本想着趁只有顾平安一个人,解了手铐逃跑的,没想到被识破了,这会是彻底死心了。
“没想到栽了栽了遇到你这么个有意思的小同志,不错,有股子机灵劲儿,要不是你穿这身衣服,我肯定想办法把你收到门下,这身天赋简直太浪费了。”
“那真可惜,我这辈子只能吃当下这碗饭,您这行我是不可能去的。”
张大娥哼了一声,回忆道:“我小时侯也这么想,我也想做个好人,可命运不由人啊,小子,咱俩也算投缘,再续根烟,我和你聊聊我过去的事儿,我瞧着你挺感兴趣。”
顾平安对张大娥过去并不好奇,只是有些想知道这年代车上的小偷都是些什么人,这张大娥说不准以后有啥消息还能去问问她呢,因此给续上了根烟:“反正这会儿闲着,您要是乐意说,我就当听故事了。”
“我命苦,六岁的时候就被拐了,当时咱们到处是沦陷区,有些走狗为了讨好黄皮狗就专门拐一些小女孩去培养。”
“我运气好,半路上遇到一位荣爷,得救了,从此就跟着他学手艺,我拿这老不死的当亲人待。”
“我还是太傻了,这老头也是个畜生,救我也是因为我打小就长的白嫩好看,十三岁那年被他得手了,从此我就成了他的工具,跟着他当轮子潜,下了车给他当丫鬟当工人供他发泄。”
说到这儿,张大娥面带感激道:“还得感谢新政府,这老不死的解放后被抓去打了靶,我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等我按照记忆回到老家时,父母外出找我都没了,只能自己养活自己,可过惯了轻松来钱的好日子,在老家没多久,我就又重操旧业了,我也想做个好人,踏实过日子呀,但已经晚了,回不了头啦~”
和公安段交接了张大蛾两人之后,佟志特意在站台找脖子挂着移动售卖香烟的买了包红满天。
他的钱真在旁边另一个人身上,那人在听到车厢里人说抓到两小偷时就发觉自己兜里多了钱,但没吭声。
在徐红升的劝诫下还是恍然大悟发现自己兜里确实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钱,还给了佟志。
他也明白刚才顾平安对张大蛾态度那么好,也是为了帮他。
因此特意找上顾平安,握着手一脸感激:“顾同志,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帮我找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别看我在厂里做技术员,但压力大呀,去年才刚结的婚,还要给老家寄钱,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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