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肯定是刚才喝饱了,”说着傻柱突然灵光一闪,奸笑着把许大茂衣服裤子给找了块地方藏起来。
还叮嘱顾平安:“一会你可别告诉他地方,看我怎么治他。”
“我洗澡呢,没看到。”
“你用的这是啥胰子,闻着还有股香味儿呢?一会借我也用用。”
顾平安搓着身上:“这是肥皂,灯塔牌的。”
去年之前,很多人用的最多的还是胰子,胰子在古代就有了,猪胰脏为原料,配合草木灰等材料制作而成。
在这之大伙觉得胰子也能把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去年的时候,四九城把所有肥皂生产合作社合并成四九城日化厂后,肥皂才起泡快,有些还带着香味,才开始流行了起来。
因为肥皂是西方传来的,原料中常添加碱(如碳酸钠),它还有个别名,也就是大伙都听老一辈叫过的洋碱。
“平安,你说我怎么就找不到对象呢?你比我小,现在儿子都有了,要说以前吧,有人拿我的婚事斗法,但现在没人管了,还是一样找不到。”
这时许大茂回来了,找了块下游地方洗完手:“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的问题?”
“怎么着,这么说你许大茂找不到对象也是自己问题了?”
“我不是找不到,只是没想这么早就结婚,和你是有区别的。”
“结果不都一样么,有什么区别?咱大哥别笑二哥,”说到这,傻柱一脸认真:“哎,我瞧见平安抱着个大胖小了,我这心里真羡慕啊,是真心请教,别什么事都老跟我斗嘴。”
“给哥们把汽水拿来,再点根烟我就告诉你。”
傻柱见顾平安没参与的意思,咬了咬牙,照着许大茂说的做了:“你丫最好不是拿我开涮,不然一会有你受的。”
许大茂高兴的眉飞色舞,苍天啊,傻柱也有这时候,看样子是真想结婚了。
“你傻柱也甭怪哥们瞧不起你,自己什么脾气性格应该知道,这些在你看来都是优点,但在咱们成年人来看,全是缺点,除非这人是易中海,想利用你性子。”
傻柱没忍住夺过汽水,自己喝了一大口:“让你指点,没让你指指点点,说重点。”
“甭看我一天天溜须拍马,但哥们能跟领导喝上酒,能跟女同志打成一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不是虚伪,这是智慧,不过这一条你很难办到。”
“我确实学不来你许大茂这种小人作风。”
“哎,你别人身攻击啊,还想不想听了?”
“说。”
“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我就和你多说几句,你丫这毛病确实得改了,出口就得罪人,就比如今天这事儿吧,本来是双赢的,人家托着我当中间人,拜你为师,后边站了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了吧,事要是成了,人家是看的起你,你也跟着沾光,可你倒好,还端起来了,谁还没三两个朋友?你等着瞧好了,以后有你丫受的。”
傻柱气乐了:“好家伙,我收徒弟,还得看人家脸色?”
“你以为呢?要不是看在你有手艺的份上,这好事我能介绍给你?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善缘成了伤人家面儿的坏事了。”
许大茂夺回汽水,美美的灌了口:“你觉得我许大茂圆滑是小人行径,瞧不起我,我还高兴呢,因为啥?因为你丫的根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迟早吃大亏。”
“合着成年人世界就是你这样儿的?”
“不然你以为呢,比如你遇到个话多的,怎么评价他?”
“这不就是碎嘴子话痨吗?”
“错,你得夸人性格开朗,很团结同志。”
“老顽固呢?”
“这还用问?得夸人家意志坚强啊。”
傻柱突然想起有次给广播站一女的打菜,人家都不正面瞧他:“冷漠的,对你爱搭不理的呢?”
“这说明人家瞧不上你,但你得夸人警惕性强才不伤了面子,还有很多例子,你丫的琢磨了估计也改不过来,比如爱生气的,夸他是性情中人,爱管闲事的,乐于助人。”
傻柱挠着头想了半天,“爱咋咋滴吧,我就不信我这样的活不下去,人人都是你这样儿的,都成坏人了,我傻柱就喜欢有什么说什么,改不了。”
“得,您是位性情中人,挺好的。”
“说了这么多,跟我找对象有关系吗?”
许大茂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没关系,你要是女同志,咱们仨你找谁当对象?”
傻柱和许大茂从小打闹到大,有了感情,说到这话题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许大茂顺眼了不少,脱口而出:“你啊。”
许大茂愣了下,满脸通红:“你丫的眼睛有毛病。”
顾平安差点一趔趄摔倒,谁能想到前不久两人还打架来着:“你俩原地结婚吧,我同意这门亲事,另外还随重礼。”
“嘿,确实有毛病,这会儿某人的衣服给藏那了,我就找不着地方了。”
“傻柱,你丫真是个狗东西。”
翌日。
顾平安带着媳妇和儿子去王叔家,交际处王处长家,养马那位得他帮忙牵线,才能弄明白郭家族谱具体怎么回事。
才出胡同,就看到棒梗儿在地上打滚,见贾东旭和秦淮茹抱着小当走远,又跟了上去,拦在前边。
“你们去逛不带我,我也要去。”
像原时空顾平安小时候,父母去跟集或者坐席时,哭着跟了一路的样子,集市上的什么都是香的,只有跟着去了才能吃上,不然为了省钱,父母都不会买吃的,偶尔宽裕了才会给孩子带些零嘴儿吃的回家。
秦淮茹抱着小当,跟自己男人聊的火热,压根就没搭理儿子。
贾东旭在的时候,棒梗可不是她心头肉,只有小当亲近哥哥,呀呀的伸着小手。
见到顾平安两口子过来了,贾东旭觉得丢人,拉起儿子训斥:“快起来,一会铁宝都要笑话你了。”
“棒梗儿,爷们家家的怎么哭上了?”
“平安叔,我爸妈出去逛不带我,呜呜,我也要去,我要吃冰棍儿。”
“你鸡蛋攒的钱呢?自己上供销社买不就成了。”
听到这话,小棒梗哭的更惨了:“全被我妈骗走了,呜,我不要她当妈妈了,平安叔,我给您当儿子吧,给我买冰棍就成。”
怀里的小铁宝顿时不乐意了,啊呜着用婴语一顿输出。
棒梗鼻涕泡儿都出来了:“您瞧,铁宝弟弟都同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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