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东跨院。
铁宝指着厢房,一阵婴语输出后认真的看着妈妈。
带儿子这长时间,庄胜男也能通过他的表情总结出来一些含义了:“铁宝是找爸爸吗?爸爸喝了酒,臭臭的,等他睡醒。”
突然铁宝眼睛亮亮的盯着外面,原来是顾平安睡醒正在水龙头前洗脸漱口呢。
“哦,是爸爸起来了呀,还是咱们铁宝眼尖。”
顾平安洗漱完,身上基本闻不到酒味儿了,逗弄着儿子问:“有吃的么,我垫垫,胃里有些难受。”
“儿子搅的我做不了饭,锅里热了早上吃剩的,粥全给你倒碗里吧,我刚抽空吃了个馒头,不饿了。”
顾平安垫完肚子,取出黄布包里的笔记本慢慢琢磨线索。
养马顾问这边说郭家当年全跟着去关外了,郭盖儿是外室生的没有地位,所以他请了两人帮忙照顾,郭盖儿身上的族谱,是他当年为了给郭家留个后,赏了份东西,用册子记录着地址,为了防止‘正室’这系惦记,所以说是族谱。
东西不多,放在现在换成钱也就两三千块左右,而且东西在’大总统府‘时期改园子就被找到便宜了别人,因为藏这东西的地方是东厂胡同东口这块的’余园。’
这余园在明朝时期是东厂衙门,到了清代历经大学士阿兰泰、庆麟之手,庆麟挖池塘堆假山,取名漪园,八国联军时期被德国人改成了野战医院。
最后联军撤走时,漪园又回到了庆麟家,是他的四世孙叶诗梦。
这位是个艺术家,有位荷兰汉学家叫高罗佩的都拜过他为师,高罗佩就是用英文创作《大唐狄公案》的那位,叶诗梦后来把这园子修整了一番改名余园,对外卖票。
后边这院子被袁姓总统送给了黎元洪,后边这位主当了大总统,把余园改成了总统府,后边胡适也在这住过。
日伪时期这地方被改的面目全非,解放后在旧址上建起了社会科学院等机构。
所以压根没什么族谱,应该是给留的那份东西被‘正室后人’打听到给惦记上了,如果能查到具体是哪位,郭盖儿和米怀安被害案也就能破了。
正琢磨呢,有客来访。
阎埠贵破天荒的提着瓶酒找上门来了。
“呦,平安,忙着呐?我这来的不是时候?”
顾平安起身迎道:“没忙,您这是要喝点儿啊?可我这中午喝的有些多,这会胃里还难受着呢。”
阎埠贵是无事不登门的主,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看这架势搞不好又算计啥了。
这时阎解娣端着盘炒鸡蛋跟着过来了,放到桌上后算起了账:“爸,您甭喝醉了不认账,我平安哥可在这儿呢,我等您回来结算。”
“闺女,爸是这种人么。”
阎解娣没回话,跑去院里找铁宝了。
顾平安找了盘花生米,拿出酒盅打趣道:“您今天这本儿摊的可够大的,怎么,涨工资了?”
阎埠贵假装没听出来意思,拧开瓶盖:“没涨,不过你放心,这酒一滴水都没掺过。”
顾平安接过酒瓶给满上:“话可说前头,我今儿真喝不了多少,一会您要是没喝高兴,咱下回接着来,可不能怨我啊。”
“成,我是客,你说了算,先走一个?”
“什么章程呢?”
“庆祝我们家咕咕今天下了三个蛋吧。”
顾平安哭笑不得,“得,这人只要高兴想喝酒,什么名目都能找出来,那就敬您家‘咕咕’为生产建设做贡献了。”
一杯酒下肚后,阎埠贵吃了口鸡蛋叹气:“今儿找你可不是高兴想喝酒,是愁啊。”
“愁什么呢?”
“古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这么大一家子,愁的事可太多了。”
“比如呢。”
“我家老大是个不省心的,不体会父母难处,申请留农场当工人不回来了,可解放解旷兄弟俩还得我操心呢,解放四四年的,都十五岁了,读书不用功,调皮捣蛋,以后还不知道闯啥祸呢。”
顾平安顺着他的话:“不还有解娣么,她多懂事,人都说闺女是贴心小棉袄,以后等着享福吧。”
“这还得多亏你照顾,不过闺女总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现在和我都是什么账都要算清楚的,还不知道以后呢。”
“解娣学习能力强,您教的好,她也发扬家风嘛。”
“再走一个,你小子,就笑话我吧。”
扯了阵闲谝后,阎埠贵仿佛不经意的问:“平安,你说老易两口子的事就到这了吗?”
“嗯,都已经结案了啊。”
“可是不对啊,旁的事不说,棒梗可是你亲手救回来的,这事就没扯出来?我不信你不知道这里边的事,包括那个来咱们胡同耍手段的老头儿。”
顾平安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怎么,您想改行当公安了,还是,”
“还是只帮着照顾一段时间房子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了?”
阎埠贵过来前琢磨了好长时间,没想到刚说上正题就被一眼瞧了出来,借着倒酒缓冲尴尬:“没有,我就是想念老伙计了,害怕他身上的账一次没算清楚,别等出来后又送回去了,结案了就好。”
顾平安一语双关:“没有人证,苦主去过也谈好不追究这事儿了,旁人再惦记也没用,有时候‘好心办坏事’。”
“这倒是,不过你说这人通过改造,以后还会不会再犯老毛病?咱们院小孩可不止棒梗一个啊。”
顾平安拧上瓶盖,端起茶:“看在解娣的面儿上我就直说了吧,这人呐,不是自己能力之内得到的东西,迟早要还回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想’太多,易中海为什么去改造,还不是‘想’要的太多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得吸取教训呐!”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我得听着,但若要是堂堂正正的呢?他旧账只要肯用心,不止这一笔,前些年替何雨水代领的那些钱,雨水怕是不知道吧?”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举报呢?你以为傻柱买自行车买家具的钱哪来的?就算易中海有旧账翻出来,房子也是要收走的,不过你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分局举报。”
阎埠贵一脸不甘:“本来我也不做这美梦的,可上回过去,解成这兔崽子倒成了他干儿子了,我一是生气,二是后边想到有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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