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终极编剧面具下的戏谑首次凝固
“你能直接否定我的剧本?!”
这超出了它的理解。在它的认知里,一切存在皆在“叙事”之中,皆可被编排、被修改。而李胜的手段,却像是直接从“作者”层面,否定了它这个“编剧”写下的剧情!
“看来,你不是普通的角色。”终极编剧的声音变得严肃而冰冷
“你是在挑战……‘编剧’的权柄本身!”
它彻底收起了玩闹之心,整个“叙事干涉节点”都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它不再将李胜视为可以随意摆布的角色,而是当成了……需要全力镇压的BUG!
“终极叙事权限·世界线覆盖!”
终极编剧咆哮着,动用了它的本源力量。它不再编织小的剧情,而是试图将李胜所在的整个叙事基点,以及与其相连的无限叙事层,全部覆盖、替换成另一个它精心编写的“剧本世界”!在这个新剧本里,李胜可能只是一个平凡的凡人,或者一个注定被击败的反派,甚至……根本不存在!
要从根本上,将“李胜”这个故事,从宏大的叙事史诗中彻底替换掉!
恐怖的叙事洪流席卷而来,带着重塑一切、定义一切的霸道权限。李胜感受到周遭的“现实”正在被强行覆盖、改写,他自身的存在概念都开始受到冲击,变得有些模糊不定。
面对这前所未有的攻势,李胜终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出手了。
他左手虚抬,永劫绘卷“哗啦”一声彻底展开。绘卷不再是虚影,而是化为了实质,其上山河社稷、宇宙星辰、生灭轮回、终焉寂灭……无数景象流转,散发出镇压万古诸天的无上气息。
绘卷之光,定住了正在被覆盖、扭曲的叙事洪流。
与此同时,李胜右手中的终末之笔彻底凝实。他目光平静,以笔为剑,在虚空之中,对着那汹涌而来的“世界线覆盖”之力,轻轻一划。
“断。”
没有声音,没有光芒。
但那股足以覆盖无限叙事层的恐怖洪流,就在李胜这一划之下,从中断裂!仿佛一条奔腾的大河,被无形的天堑硬生生截断。前半部分的洪流失去了后继之力,在永劫绘卷的光芒下迅速消融瓦解;后半部分则被阻隔在外,无法越雷池半步。
“不可能!”终极编剧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尖叫
“你怎么可能斩断我的叙事权限?!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胜没有回答。他的反击,刚刚开始。
他一步迈出,身形仿佛超越了所有被干涉和未被干涉的叙事层,直接出现在了终极编剧所在的那个“叙事干涉节点”之前。
无限层降维叙事,再次展开。
但这一次,目标不是困敌,而是……同化。
终极编剧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开始剧变。它被拉入了一个它无法完全理解的叙事结构之中。
第一层,它是一个不得志的三流小说家,苦苦挣扎,作品无人问津。
第二层,它是一个被制片人随意蹂躏的小编剧,心血被改得面目全非。
第三层,它是一个自以为看透命运,却始终被无形大手摆弄的可怜虫。
……
每一层,都精准地指向它“编剧”身份的核心,并赋予其悲惨、无力、被操控的设定。它怒吼,它动用权限修改这些剧本,却发现每一次修改,都仿佛落入了更大的陷阱。它修改的越多,自身的存在就越发被这些低层叙事所“绑定”,它所依仗的“编剧”权柄,似乎在层层降维中被分散、被稀释。
“没用的!吾乃终极编剧!一切叙事皆由我心!”它狂吼着,调动本源权限,试图直接删除这些强加于身的低级叙事。
叙事同化,悄然发动。
它删除叙事的行为,它调动权限的过程,它所有的挣扎与反抗……这一切的“数据”、“信息”、“故事”,都被更高维度的永劫绘卷精准捕捉、吸收、解析。李胜正在通过这种方式,快速读取、理解并融合终极编剧的“编剧”权柄与其存在本质。
“你在偷学我的权柄?!”终极编剧惊骇欲绝,它感觉到了自身存在的某种根基正在被动摇。
“并非偷学。”李胜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如初,却带着裁定一切的意味
“乃是收纳。”
他看穿了终极编剧的本质。它并非像他一样是叙事的“基点”与“终点”,而更像是一个窃取了部分叙事源代码的“高级管理员”,凭借这份权限肆意妄为。它的力量有其边界,它的权柄有其漏洞。
李胜举起了终末之笔。笔尖之上,不再是简单的“无”,而是凝聚了从终极编剧那里解析、同化而来,并结合自身《天元大道藏》闭环优化后的——终极叙事修正力。
与此同时,永劫绘卷大放光明,卷中那代表“凋零之龙”的篇章散发出幽光,一股纯粹的“终结”意境弥漫开来,与李胜的修正力融合。
笔落。
“以永劫之名,裁定此身:汝之干涉,皆为虚妄;汝之权柄,于此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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