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军,”李铮说,“我有个计划,用我之前埋下的‘种子’——休屠部落、呼韩邪的旧部,还有伊稚斜身边的反水势力,分化瓦解他的军队。”他从怀里掏出张羊皮地图,指着上面的几个点:“这些是我之前联络的部落,他们愿意反伊稚斜,只要我们进攻,他们就会倒戈。”卫青笑着说:“好,就按你的计划来,我给你当后盾。”
深夜,营地里的灯都灭了,只有篝火还亮着。李铮坐在篝火旁,望着天上的月亮,手里拿着周叔烤的麦饼,咬了一口,麦香混着糖味,像周叔的手,暖得人心发颤。他想起早上的老牧民,想起吉雅的笑声,想起呼韩邪说的“汉匈铁壁”,想起汉武帝的诏令,想起卫青的话,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将军,”呼韩邪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羊皮袋,“喝口马奶酒,暖身子。”李铮接过,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团火。他望向呼韩邪:“明天,我们要追击伊稚斜了,你怕吗?”呼韩邪摇头:“不怕,有你在,有汉匈士兵在,我们能赢。”他指着天上的月亮:“你看,月亮是圆的,汉匈百姓的日子也会圆的。”
李铮笑了,他望着天上的月亮,望着篝火旁的士兵,望着远处的草原,忽然想起民间的歌谣:“飞将军,守北疆,汉匈同心,铁壁强。”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是北疆的铁壁,是汉匈百姓的希望,是“飞将军”——这个称呼,不是汉武帝封的,是百姓给的,是士兵给的,是草原给的。
清晨的阳光照在营地上,战旗猎猎作响。李铮站在土丘上,望着下面的队伍——铁林军的重甲步兵,匈奴骑兵的黑马红布,强弩队的桑木弩,还有卫青的军队,像片黑色的海,等着他的命令。他举起环首刀,喊着:“兄弟们,我们要追击伊稚斜了!让他知道,北疆的铁壁,汉匈的同心,是他永远越不过的山!”
士兵们欢呼起来,声音响彻草原,风卷着欢呼声,传到漠北的方向,传到伊稚斜的耳朵里,传到汉武帝的长安,传到每个汉匈百姓的心里。李铮骑着踏雪,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是“铁”字战旗,像草原上的太阳,像汉匈百姓的希望,像他的信念,永远不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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