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两个字,她咬得格外重,带着明显的戏谑。
朱霆的身体瞬间僵住,刚刚努力维持的平静表情出现裂痕,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他眼神飘忽,就是不看盛之意,喉咙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伸手就想接过篮子赶紧走人。
盛之意却把篮子往后一缩,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笑眯眯地问:“咋又回来了?落下啥了?不会是……不好意思见我,特意躲出去又找借口回来吧?”
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轻轻扫过朱霆的耳廓。
朱霆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脸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红晕“轰”地一下再次全面爆发,这次是真的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颜色鲜艳欲滴,跟熟透了的番茄没啥两样。
“你胡说什么!”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声音却因为窘迫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盛之意那张带着坏笑的脸,“我……我回来拿文件!”
说完,他再也顾不上去接那篮粘豆包,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狼狈地窜进了屋里,那速度,堪比被狗撵的兔子。
盛之意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终于忍不住,靠在门框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呦喂,这东北阎王,也太不经逗了!这脸红的,可不就是活脱脱的猴屁股嘛!太有意思了!
屋里,朱霆手忙脚乱地在桌子上胡乱翻找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拿什么文件,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外面那个女人嚣张的笑声清晰地传进来,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而院子外,偶尔路过的村民看到盛之意笑得花枝乱颤,再联想到刚才张婶子和朱厂长那诡异的脸色,彼此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捂着嘴偷笑着走开了。
得,朱厂长被新媳妇拿捏得死死的,脸红得像猴屁股的新闻,看来很快就要成为屯子里新的热帖了。
盛之意笑够了,拎着粘豆包,心情愉悦地转身回屋。
看来,驯服这只东北阎王的路,比她想象得还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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