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人群彻底炸开!仆役们激动得浑身发抖!那些衣衫褴褛的孩子,眼睛亮得如同星辰!
“妖言惑众!妖言惑众啊——!”谢承祖嘶声力竭,拐杖指着云舒,“男女同席?格物奇技?你这是要毁我大夏根基!要引寒门造反!要……”
“要什么?”云舒猛地回头!眼底血色翻涌!她一把抓起地上那本被她踩裂的族谱!狠狠摔在谢承祖脸上!
“要送你们这群老朽——”她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刮过每一个族老惨白的脸,“去阴曹地府——”
她抬脚,将地上那块断裂的紫檀供桌腿踢到谢承祖面前。
“开!蒙!”
“噗通!”谢承祖两眼一翻,直挺挺向后栽倒!被身后手忙脚乱的族老接住,掐人中,一片混乱。
云舒不再看他们。她大步走向殿外。晨光彻底驱散薄雾,金灿灿地泼洒在刚刚被清扫干净、还残留着木头清香的殿宇内。原先摆放祖宗牌位的神龛已被清空,挂上了一块崭新的乌木匾额,上书三个遒劲大字——明德堂!
原先倾倒的供桌被劈开、刨平、拼接,变成了一张张宽大的长条课桌!散落的牌位木料被削成规整的木块,成了孩子们练习算筹的教具!
“陈伯!”云舒扬声。
“老奴在!”陈伯快步上前,身后跟着几位气度儒雅的老者,以及几个穿着朴素、眼神却精明的中年人。
“这几位,是重金聘请的经史、诗词先生。”陈伯介绍道。
几位老先生朝着云舒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这改头换面的“学堂”,神色复杂,有惊疑,有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
“这几位,”陈伯指向那几个中年人,“是精通算学、账目的老掌柜。”
云舒点头,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格物一科,由我亲授。”
她走到最前方,那里摆放着一张与众不同的宽大条案。案上,没有笔墨纸砚,却摆着几样古怪的东西:一根削得光滑的长木棍,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一个盛满清水的陶盆,几块打磨光滑的磁石,还有一枚晶莹剔透的三棱水晶。
她拿起那根长木棍,目光扫过殿外那些挤在门口、既紧张又兴奋的孩子们,朗声道:
“今日第一课——格物!”
她将长木棍架在一块大石上,棍下压着一块小石。棍子一头,她轻轻一按——
“呼!”
小石块猛地弹起!飞了出去!
孩子们发出一片惊呼!
“此乃——杠杆!”云舒声音清亮,“四两拨千斤!非神力,乃巧思!”
她又拿起一块石头,投入盛满水的陶盆。
“噗通!”
水花四溅!石头沉底。
“此物为何沉?”她问。
一个瘦小的男孩,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怯生生地举手:“……重?”
云舒拿起另一块更小的石头,却用一块薄木片托着,轻轻放在水面。
木片载着小石,稳稳漂浮!
“此物更小,为何不沉?”她再问。
孩子们瞪大了眼,鸦雀无声。
“浮力!”云舒拿起三棱水晶,走到窗边,让一束阳光透过水晶——
“哗——!”
一道绚烂的七彩光带,瞬间投射在对面墙壁上!如同神迹降临!
“光非一色!可分七彩!此乃——折射!”
最后,她拿起两块磁石。一块握在手中,另一块靠近——
“啪!”
两块磁石猛地吸在一起!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乃——磁力!”
她放下磁石,目光灼灼,扫过一张张因震撼而呆滞的小脸:
“格物致知!格的是天地万物运转之理!知的是破开迷雾、掌握乾坤之力!非神鬼!非天命!乃人力可及!”
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明德学堂!不教磕头虫!只教——”
她猛地一拳砸在条案上!磁石跳动!
“掀翻这狗屁世道的——掀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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