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给自己身上甩了个清洁术,随即“咚”地蹦上床,扑在柔软被褥里,脸颊埋进带着阳光味的枕头,闷声嚷嚷:“偷懒就是爽!”尾音裹着慵懒的惬意,像只晒足了太阳的猫。
南生指尖灵光漫过之处,他的云朵床像朵般缓缓舒展呈现。我歪头看着他的动作,随口道:“反正每天都用,要么你早上起床后,别回收床了吧!省得麻烦。”
南生顿了一下,颔首应道:“也可!”
我坐起身,捻着肩头与领口的勋章,金属凉意在指腹漫开:“有点想阿爸阿妈了。我当了上将,想让他们高兴一下。虽然我们去过很多次元做好事,备受敬重和感激,但是敢公然表彰我们世界战力最强者功勋的次元,这里还是头一个。”想起解析次元历史真相,去虫族母星协调,打破种族间沟通障碍,全靠南生主导,我感慨道:“不过,得到这个荣誉,也全靠南生。”
闻言,南生双手抓住我双肩,神情严肃:“不许这样想。”他将我搂进怀里,“没有牛哥,我不会成神,也不能感知虫族与星际联邦的端倪,没有牛哥请来姐姐为我治病,我可能早死了。也不会有现在的荣誉。”
我把脸埋在他肩头,闷声嘀咕:“话不能这么说,那么多人长大后,都没感恩父母给予生命,我女儿还说过……”
南生拉开我俩的距离,轻轻皱眉,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我秒怂,心慌慌,耷拉着脑袋:“我错了,南生说的都对。”
“哼!~”
我暗道不好,得马上哄,快速酝酿出甜腻的夹子音,拉长语调,搂着他胳膊:“南~~~生~~~”
南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颤抖了一下:“谁让你这么说话的。”
“这不是为了哄你吗?”我挠挠头换回正常语气,心里犯嘀咕:还哄不好吗?难道要像他小时候那样,抱起来转圈圈?
南生感应我的想法,心想:“哎!~话说妈妈的创意呢?”
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女儿小时候,那个一玩就笑的游戏。我顿时来了精神,勾住他胳膊蛊惑道:“乖儿子,妈妈带你玩一个游戏,小朋友都喜欢的。”
南生看着我的眼睛,露出戏谑的笑容:“妈妈确定我这个大朋友也喜欢?如果不好玩,我会罚妈妈哦!”
我坐直身,伸出三只手指保证到:“只要你听从我的游戏规则,不好玩,你罚我!”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南生一般都是罚背书,我觉得,我忍忍还是可以的。
我右手抓住他左肩,左手食指伸到他跟前,对他嘻嘻笑。
南生心想:“妈妈真幼稚!”他已经感应到游戏规则玩法,先给我打预防针:“妈妈玩输了可不许哭。”
我心想,不能吧?这游戏很好笑的啊!不就是忍住不哭,我觉得我行,我答应到:“好,保证不哭。”
话音未落,指尖突然被攥住。南生扬眉:“抓到了。”
“不算不算!”我皱眉抗议,“我还没喊台词。”
他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那,重来。”
我立刻眉开眼笑,手指在他掌心上方虚悬,高兴地喊台词:“抓虫虫啦!”
愣不防地,指尖再次被擒。南生眼底盛着笑意,我气鼓鼓不服气:“不算不算,手指碰到你手心才能抓,手臂必须不能动。”
南生微笑着再次松手,我也笑着使用假动作,手指在他手心上方悬空,就是不碰他手,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爆发,猛地一点,抽离失败,又被抓到。
两人对视一秒,“哈哈”笑出声,我说:“松开,再来!”
南生松开手,我继续手指悬空于他的手心上晃动,就是不落下去,然后一个作势要点下去的假动作,并没碰到,手指已经被抓住,我找到机会就抗议:“你作弊,没碰到不能抓!”
南生笑着松开,说道:“好,重来!”
这次,我不局限于悬空在他手掌上转悠,我手指模拟的“虫虫”,一下飞到他眼前,又转圈绕到他身后,“虫虫”在他身侧萦绕出无规则轨迹,在他头顶盘旋,我甚至整个人站在床上,举高手指乱飞,偏偏就不落在他手心,按照规则,他就不可以抓,只能一直定在那里不动,我边飞,边在那里偷笑。
南生在那里忍无可忍,但依然保持从容的风度:“妈妈,这不公平,应该多立个规则。”
我疑惑,蹲回他身边,好奇道:“什么呀?”
“自然是——必须在规定时限内触碰手心,不然像妈妈这样飞下去,太耗时间,也不公平。”南生语气稳定地说道。
我抬头思考,右手食指挠挠自己下巴,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那好吧,那你认为,最久多久必须碰一次手心?”
南生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十秒,每次手指离开掌心,必须在十秒内重新触碰,超时就算输。”
我闻言就想趁他猝不及防偷袭,速碰速离。
实际上,却是我手指猝不及防被抓住,我俩大眼瞪小眼,南生宣布:“妈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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