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玉蝉离婚后,对男女之事就再无感觉了……而且,你还给我喂了断欲丹,不会产生想生孩子的冲动。谁碰我,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反应……”我解释道“而且没触碰禁区,我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记住,‘没感觉’不代表安全。当你出现犹豫、困惑,甚至像刚才那样大脑一片空白时,你的身体已经在提醒你:边界被侵犯了。就算是信任的人,也该先停下来确认你的意愿。”南生又给我分析:“想想小朋友,对那种事也没感觉,就可以让别人随便摸吗?”
“当然不可以。”我快速说道:“14岁以下无论是否愿意,懂不懂感觉,但凡有人故意碰小背心、小内裤遮住的地方,都是猥亵罪,因为小孩子根本分不清好坏。”我停顿考虑了一下,反思了自己的情况:“也就是说,当我也分不清的时候,就该喊停,反抗了。”
南生点头:“这次牛哥说对了。”
我又产生了新的疑问,伸出手拉住南生的衣袖,弱弱地问道:“南生,假定刚才属于越界,我应该反抗的话,我像光影刚才对我那样对你,你也会反抗,会讨厌我,是这个意思吗?”
南生心里咯噔一下:“我把牛哥吓得以为我讨厌他了吗?”
他神情温柔地盯着我解释:“牛哥,我们在学习尊重和保护,模拟训练不能跟讨厌你挂钩。”顿了顿,他声音放得更柔,“牛哥也从来不会未经同意摸我小背心和小内裤的地方,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别人的尊重,我可没有因此怀疑牛哥是不喜欢我。
同意被摸也是猥亵罪,那是对小孩子而言。
而我们是大人,只要自己同意……就可以。我们的教学重点不是心里是否同意,而是认知理解,在别人没得到我们同意之前,就这么做了,就是侵害。
但为了教学的严肃性,学习期间暂时不要亲昵。要问我是否同意,留到学完,你想问再问。”
本想向前搂住南生,但他说现在要严肃,那就算了,我只好握住自己两个小拳头:“南生,我真的不安了,我知道禁区和嘴唇要留给你未来娘子,我没想过要摸那些地方,可是其他地方都不让碰的话,我会胡思乱想,平时我都会抱抱你的腰,蹭蹭你脖子不是?你现在是不是……讨厌我了,所以才讨厌触碰。”
南生身体骤然僵住,没想到小小的模拟,我也能生出不安,他心想:“妈妈,你可千万别难过不安,不然,这个学习不学也罢!大不了,我以后再多护着你点。”
我是不知道南生在想什么,不然再如何,我都愿意学,我不想再看到南生为了担心我而发疯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难道你的防侵害课只防我一个人只针对我?你以后不跟其他人正常社交了?”南生宠溺地感叹道:“哎!真是服了你这个多愁善感的妈妈。现在我就郑重地向你表达同意。”
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后颈“这里,还有心口、肩膀……”他的声音越来越哑,指尖沿着我的手背一路向上,划过喉结时停顿了一瞬,“我们平时抱抱能碰到的地方都可以碰,还有现在摸到的地方,都可以。”
我疑惑问道:“心口~~那不是小背心的范围吗?那里,那里不是禁区不能碰吗?”
南生咳咳两声传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的掌心贴上他心口,隔着衣料,我清晰感受到那剧烈跳动的节奏。“对大人而言,主动赋予同意,就可以开放禁区。”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而未经允许,不可触碰。”
我想搂向南生,又怕他说我不严肃,我眼睛又开始泛起感动的泪花:“南生,你真好,你最纵容我了。”
南生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擦掉我眼角将落未落的泪花,指尖的温度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纵容又如何,我心甘情愿。只是妈妈 别哭了,再哭,我该心疼了。”
“那,我们能不能,不做那个模拟坏人测试了?我觉得我们都不适合做坏人,测不出来的。”我收收眼泪劝说到。
南生心想:“妈妈看来是暂时哄好了,都感动哭了。教学应该还能继续,再哄哄他学着保护自己,他向来听话。哎,错也错在太过于听话……”
南生神色突然严肃:“妈妈可还记得教学里面说的:儿童性侵案中,多为熟人作案,就算是信任的熟人,也不能放松警惕。”他目光直直撞进我眼底,“就像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你信任的人——像刚才的情景,未经同意就触碰小朋友,或者说触碰你这个大人,本质与陌生人的侵害并无不同。你刚才就放松了警惕,我们是不是该再继续模拟教学,给小朋友做个正确的榜样呢?”
我声音闷声说道:“可是除了你,谁还敢碰我呀,我很少与人这般亲密,我想象不出来。”
“呵呵,学校里的女同学呢?或者男同学呢?你真的懂得怎么拒绝别人吗?我还记得牛哥当年跪在地上哭,说想给姐姐偿命那个憨憨的模样。”南生戏谑的声音传来,我立马脸蛋通红,我不好意思地说:“好吧!我承认自己要再学习,才能给小朋友做个好榜样,那南生直接教我吧!就别测试了,你都猜到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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