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把话说死,也没答应收留,还显得仁至义尽。
李奎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何雨柱态度坚决,只好接过何雨柱让娄晓娥拿来的几张港币,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前还一再表示以后常来走动。
送走李奎,娄晓娥疑惑地问:“柱子,你觉得他……有问题?”
何雨柱目光深邃地看着店门外李奎消失的方向,缓缓道:“问题大了。他眼神不对,说话也躲躲闪闪。而且,你不觉得他来得太巧了吗?我们刚上了杂志,有点名气,他就‘碰巧’找来了?我怀疑……是院里有人指使他来的。”
娄晓娥一惊:“院里?谁?秦淮茹?”
“十有八九。”何雨柱冷笑,“见不得我们好,想派人来搅和,或者探听虚实。晓娥,以后这个人再来,客气点,但要多留个心眼。店里的事,尤其是核心的,不能让他沾边。”
娄晓娥点点头,心里一阵发寒。本以为远离了四合院的是非,没想到那些阴影,竟能跨越千山万水,追到香港来。
而就在何记饭馆不远处的街角,李奎拐进一条小巷,脸上的谦卑和感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晦气和不满。他掏出何雨柱给的那几张钞票,啐了一口:“呸!打发要饭的呢!真当自己是大老板了!”
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快步走到一个公用电话亭,塞进硬币,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四九城口音的女声:“喂?谁啊?”
“秦……秦姐,是我,李奎。”李奎捂着话筒,小声说,“见着人了……嗯,是傻柱和娄晓娥,没错……混得是挺好,店不小,生意火爆……我想按你说的,留下干活,可那傻柱精着呢,没答应,就给了点钱打发了……对,防备心很重……接下来怎么办?……好,好,我明白,我再想办法接近……你放心,肯定把他们搅和黄了……”
挂了电话,李奎脸上露出一丝狞笑。秦淮茹答应的事成之后给他的好处,可比傻柱那点打发叫花子的钱有吸引力多了。
旧日的阴影,如同香江上不散的薄雾,悄无声息地笼罩而来。何雨柱和娄晓娥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将面临新的考验。而这一次,来自背后的冷箭,或许比正面的风雨更加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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