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的探索:我踏入这条通道的瞬间,一阵冰冷、粘稠的湿气瞬间扑面而来,仿佛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通道的内壁滑腻异常,它并非普通的岩石,更像是某种巨大生物分泌硬化后的粘液管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味。那是一种混合着腐烂与潮湿的气息,让人不禁联想到深海中那些见不得光的生物,潜伏在黑暗深处,静静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脚下是一片浅浅的、冰冷的积水,每一步都激起哗啦的水声。
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水声被无限放大,如同擂鼓敲在心上,每一声都在提醒着我这里的危险。水流从前方更深处淌来,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那是类似铁锈混合着腐烂植物的气味,让人不禁皱起眉头,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微弱的光线来自壁上一些半透明的、缓缓蠕动的发光囊泡,它们发出幽绿的光芒,映照着滑腻的管壁上那些如同血管般搏动的暗色纹路。这些纹路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言语,却又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含义。
我走得心惊胆战,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我能感觉到这通道在向下倾斜,水流声越来越大,仿佛通向某个地下深潭。时间才过去十多分钟,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前方突然变得开阔,一个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巨大水潭出现在眼前。潭水漆黑如墨,水面上漂浮着一些令人作呕的、半溶解的有机质碎块,那是一些无法辨认的生物残骸。潭边堆积着一些巨大的、白色的、如同蛋壳般的碎片,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某个古老生物留下的遗迹。
看到这一切,我的心沉了下去。这绝不是出口!我看了一眼手机(虽然时间显示异常,但计时功能还在),毫不犹豫地转身,沿着原路拼命往回跑。回去的路似乎更长了,滑腻的管壁让我几次差点摔倒。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最终在规定时间内回到了集合点。
程程的探索:一踏入通道,那低沉的嗡鸣声瞬间变得震耳欲聋,仿佛有无数巨大的黄蜂在耳边振翅。通道内壁布满了尖锐的、如同巨大兽牙般的黑色晶体凸起,散发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尖刺划伤。
我铆足了力气,试了试眼前物体的硬度,用拳头砸开挡路的细小晶簇(砸得我指骨生疼),大步向前。通道曲折向上,坡度很陡。嗡鸣声的源头似乎就在前方拐角。我转过弯,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由无数黑色六棱晶柱构成的“蜂巢”大厅!
大厅中央,一个直径超过我此刻身高数十倍的巨大深坑,坑底是缓缓旋转的、粘稠的、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熔岩状物质(也许是某种生物能量?),那恐怖的嗡鸣正是从坑中发出,伴随着阵阵灼热的气浪。坑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每个孔洞都通向未知的黑暗。
我站在大厅的边缘,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毁灭气息的能量深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力感。没有风,没有向上的路,只有这个深坑。我啐了一口:“妈的,死路!” 我看了一眼时间,立刻掉头,像一阵风般冲了回去。我的速度最快,几乎是踩着四十分钟的线第一个冲回了集合点。
浩然的探索:一踏入通道,清新的风便扑面而来,带着类似雨后森林的气息,这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通道由巨大的、排列整齐的土黄色“管道”构成,内壁光滑干燥。风从前方吹来,带着希望的味道。我加快了脚步。
然而,好景不长。通道开始出现无数细小的岔路,如同迷宫中的迷宫。风在这些岔路中被分散、削弱。我努力记住主干道的方向,但岔路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蚂蚁窝的管道网络。
时间流逝飞快,我既没有找到明显的出口,也没有发现任何光亮。风吹来的方向似乎也变得飘忽不定。眼看时间快到,我只能带着满心的焦虑和挫败感,沿着记忆(希望没记错)的路线拼命往回赶。
回到集合点时,我气喘吁吁,脸色发白,我烫的满头卷好像都塌了,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滑稽的样子。
卡林的探索:我选了一条看起来最平坦、洞口最宽敞的路,希望好走点。然而,走了没多久,通道就被一大片散发着恶臭的、粘稠的绿色沼泽完全堵死。沼泽表面还冒着气泡,我尝试扔了块小“石头”进去,瞬间就被吞没。
无奈之下,我只能返回。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这看似平坦的道路为何会通向如此恶心的沼泽,心中满是倒霉的抱怨。回到集合点时,我的心情十分低落,完全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拉姆的探索:通道极其光滑,像被打磨过。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飞速滑去!通道如同一个巨大的滑梯,七拐八绕,速度快得让我心脏都要跳出来。我紧紧抓住身边的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希望能减缓速度,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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