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站起身,看着那只丧尸,心里充满了希望:“老陈叔,你说要是继续用草药调理,它会不会慢慢恢复记忆?”
“不好说,但有希望。”老陈走到栅栏边,仔细观察着那只丧尸的口腔和舌苔,“你看它的舌苔,之前是黑紫色的,现在已经变成淡灰色了,说明体内的病毒活性在持续降低。只要病毒对大脑的破坏不再加剧,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记忆说不定能一点点找回来。”
这时,小雅突然指着栅栏里另一只丧尸喊道:“苏一哥,你看那只!它好像也想说什么!”
众人看过去,那是一只体型偏瘦的丧尸,之前一直很安静,今天吃完包子后,它走到栅栏边,看着苏一,嘴唇动了动,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水……渴……”
“水!它要水!”小雅兴奋地转身就想往营地中央的水桶跑,被林薇一把拉住。
“我去拿。”林薇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转身走向营地,很快端着一个装满水的铁皮碗回来,递给苏一。
苏一小心地把碗从栅栏缝隙里递进去,那只喊“渴”的丧尸立刻接过碗,双手虽然还有些颤抖,却能稳稳地端住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喝完水后,它看着苏一,又说了一句:“谢……谢……”
这声“谢谢”虽然依旧沙哑,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小雅的眼睛瞬间红了,她拉着老陈的衣角,小声说:“老陈叔,它会说谢谢,是不是说明它还记得怎么待人?”
老陈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点点头:“是,说明它心里还保留着一点做人的本能。这些丧尸,以前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苏一看着栅栏里的丧尸,心里百感交集。他想起灾变前,街上随处可见的欢声笑语,而现在,这些曾经的普通人变成了丧尸,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成了奢望。但现在,他们正在一点点恢复,这就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苏一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和丧尸对话。他从最简单的词语开始教——“太阳”“树”“包子”“水”,一边说,一边指着对应的东西,让丧尸跟着学。
效果比想象中更好。那只最早恢复的丧尸已经能说出更多词语,虽然还是断断续续,却能组成简单的句子。“天……亮了……”“草……绿……”“苏……一……”当它第一次叫出苏一的名字时,苏一几乎要跳起来,他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营地的所有人,大家都为这个进展感到兴奋。
小宇更是每天都拉着小雅,跑到栅栏边看丧尸说话。“那个叔叔会说‘包子’了!”“那个阿姨会说‘水’了!”他的笑声像风铃一样,在营地上空回荡,让原本有些压抑的氛围变得轻松了不少。
但并不是所有丧尸都能顺利恢复语言能力。有近一半的丧尸,依旧只能发出“嗬嗬”的低吼,最多能挤出一两个模糊的音节,甚至有的丧尸,虽然动作比之前灵活了,眼神也清明了些,却始终无法开口说话。
“为什么会这样?”苏一看着那些无法开口的丧尸,有些疑惑地问老陈。
老陈蹲在地上,拿着之前记录的本子,上面详细记着每只丧尸的恢复情况:“我猜是病毒对大脑的破坏程度不一样。你看那些能说话的丧尸,它们被感染的时间应该比较短,大脑损伤较轻;而那些无法开口的,可能被感染时间太长,语言中枢已经被病毒彻底破坏了,想要恢复就难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也不用急,咱们继续调整食谱,说不定能有新的突破。之前咱们只用了马齿苋、蒲公英和紫花地丁,我昨天在山林里找到了几株黄芪,这东西能补气,或许能增强它们的身体机能,帮着修复大脑损伤。”
苏一眼睛一亮:“那咱们就把黄芪加进去!还有什么草药能用上的,咱们都试试!”
接下来的日子,苏一和老陈开始忙碌地调整丧尸的“食谱”。他们把黄芪晒干,磨成粉末,混在马齿苋和面粉里做包子;老陈还特意去山林里找了些野蜂蜜,虽然不多,却能增加包子的甜度,也能起到润肺的作用,帮助丧尸修复喉咙的损伤。
张姐也主动加入进来,她尝试着用不同的方法制作包子——有时候会把草药煮成汁,和在面团里;有时候会把马齿苋换成新鲜的野菜,增加营养的多样性。“虽然是给丧尸吃的,但也要做得精细点,这样才有利于它们恢复。”张姐一边揉着面团,一边认真地说。
林薇则负责保护他们去山林里采摘草药。随着天气渐渐转凉,山林里的草药越来越少,他们需要走更远的路才能找到足够的食材。有一次,他们在山林深处遇到了一只速度型丧尸,林薇反应迅速,凭借着灵活的走位和锋利的消防斧,很快就解决了丧尸,保护了老陈和苏一的安全。
“多亏了你,不然今天咱们就危险了。”苏一擦着额角的汗,感激地对林薇说。
林薇摇了摇头,把消防斧扛在肩上:“这是我应该做的。咱们得赶紧把草药采完,天黑前回营地,小宇他们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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