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带走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四合院炸开。
阎埠贵咂着嘴在院里踱步:“没想到啊没想到,老易藏得这么深!三十年工龄的老同志,居然干了这么多龌龊事!”
刘海中挺着肚子,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整天装模作样摆一大爷的谱,背地里男盗女娼!”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直打鼓。何叶这手段太狠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易中海在厂里经营三十年,说倒就倒了。
“二大爷,您说何厂长下一步会动谁?”有邻居小声问。
刘海中一个激灵,下意识往贾家方向瞟了一眼:“别瞎打听!何厂长做事公道,只要咱们安分守己,怕什么?”
嘴上这么说,回家却赶紧翻箱倒柜,把那些年收的礼、占的便宜都捋了一遍,生怕留下把柄。
......
贾家屋里,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
秦淮茹扫了一天厕所,浑身臭烘烘地回来,贾张氏劈头就问:“易中海倒了,何叶会不会接着整咱们?”
“我怎么知道?”秦淮茹有气无力地打水洗脸,“他现在是副厂长,捏死咱们跟捏死蚂蚁似的。”
“都怪你!”贾张氏拍着炕沿,“要不是你勾搭许大茂,能得罪何叶?现在好了,傻柱结婚了,易中海倒了,咱们家以后靠谁?”
秦淮茹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做饭。锅里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配咸菜疙瘩。三个孩子眼巴巴看着,谁也不敢吭声。
棒梗突然开口:“妈,我去找个活干吧。”
“你?”秦淮茹一愣,“你才从劳教所出来,哪家单位敢要?”
“我去扛大包。”棒梗低着头,“总不能让妹妹们饿肚子。”
这话说得秦淮茹心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正哭着,何雨柱端着一碗红烧肉进来了。
“秦姐,玉华做的,给你们尝尝。”何雨柱把碗放下就要走。
“柱子!”秦淮茹叫住他,“你……你还肯帮我们家?”
何雨柱挠挠头:“玉华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前的事过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傻柱,现在过得比她好。娶了媳妇,大哥当副厂长,日子红红火火。
而她自己呢?扫厕所,带孩子,婆婆天天骂。
这就是报应吗?
......
轧钢厂这边,何叶正在清理易中海的余党。
三天时间,后勤部门换了七个干部,都是易中海安插的关系户。该撤的撤,该调的调,动作干净利落。
厂里风向瞬间变了。
以前那些说何叶太年轻、没资历的,现在全改了口:“何厂长年轻有为,雷厉风行!”
“就得这样!把那些蛀虫都清出去!”
杨厂长对何叶的表现非常满意,私下找他谈话:“小何,后勤这块你整顿得很好。我打算提你当常务副厂长,主管全厂生产,你觉得怎么样?”
何叶没有马上答应:“厂长,我经验还不足,怕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经验是干出来的。”杨厂长拍拍他的肩,“我看好你。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最近动作太大,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您是说……”
“李副厂长虽然停职了,但他那些关系还在。”杨厂长压低声音,“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去上头告状,说你打击报复,排除异己。”
何叶笑了:“让他们告。我做的事,桩桩件件都有证据。”
“你有准备就好。”杨厂长欣慰地点头,“不过还是要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何叶迎面碰见于海棠。
这姑娘憔悴了不少,眼睛红肿,见到何叶想躲,却被叫住了。
“于海棠。”
于海棠僵住,慢慢转过身:“何……何厂长。”
“你那个播音员的工作,还想干吗?”何叶问。
于海棠一愣:“您……您什么意思?”
“李副厂长小舅子的事,你虽然牵了线,但没直接参与。”何叶平静地说,“我给你个机会——去仓库当保管员,从头开始。干得好,以后还有机会回广播站。”
于海棠瞪大眼睛,眼泪唰地流下来:“谢谢……谢谢何厂长!”
她本以为何叶会赶尽杀绝,没想到还会给她机会。
“记住这次教训。”何叶看着她,“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想站得稳,得自己有本事。”
于海棠用力点头:“我记住了!”
看着于海棠远去的背影,何叶眼神深邃。
他不是心软,只是觉得——让一个人在最底层重新开始,比直接毁了她更有意思。
......
四合院的日子看似平静,暗流却在涌动。
这天傍晚,何叶刚到家,阎埠贵就神秘兮兮地找上门。
“何厂长,有件事我得跟您汇报。”阎埠贵压低声音,“刘海中最近不对劲,老往李副厂长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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