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海手上端着两大碗面也跟着进来,一时间昏暗的钨丝灯下只剩下一家三口吸溜吃面的声音。
吃好面,抹干净嘴,陈姗姗才想起来,家里似乎是少了一个人?
她弟——陈军去哪儿了?
“我弟呢?”
王云收拾碗筷,头也没抬就回了一句:
“又忘了,中考后,就去你二姨家玩了。”
对对对,陈姗姗弟弟比她小三岁,今年中考,前世也是这时候,他弟陈军中考后,也没暑假作业,刚考完就去二姨家玩了。
直到下个月月中才舍得回来。
跟爱学习的陈姗姗相比,陈军对学习这方面也是一般般,一度是在高一就想辍学打工,在家人好言相劝多次后,才读完高中。
高考时候考个三本,读了个一般的大专,最后还是进厂,收入不高,一直到快三十岁才结婚,后来跟媳妇一起卖肉,倒也过得还可以。
陈姗姗原本是打算让弟弟一起陪着她去市里打探消息,可这么一来,这计划又要重新想。
夜里一家人是家里后面盖的小平房顶睡的。
记得小时候没有风扇,连蚊帐都不用撑,就直接铺个竹席睡,很凉快。
这两年不行,楼顶也有蚊子,陈真海就在楼顶支起蚊帐,这样既凉快又不被咬。
陈真海夫妇也是累了一天了,几乎是沾床就着。
只有陈姗姗抬头望着满天星,毫无睡意。
也不是她不想睡,是每当她思索怎么去卖玉佩,那股无形的压力就压的更重。
头也更疼,直至她睡着后,老祖宗带着无奈的表情再次出现。
给陈姗姗解了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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