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的话语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山谷中炸响,带着一股新晋金丹修士罕见的霸道与自信。那颗在他掌心悬浮的无色混沌金丹虚影,虽非实体,却散发着让在场所有修士心神摇曳的无上道韵。
血袍老者血河老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活了几百年,何曾被一个刚刚结丹的小辈如此当众挑衅?但对方那深不可测的气息,以及方才轻描淡写破去他血手神通的手段,都让他心生忌惮,不敢妄动。
“狂妄!”血河老祖终究拉不下脸面,阴恻恻地道,“小子,别以为结了个古怪金丹就天下无敌!金丹初成,境界未稳,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凌皓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并未再多言。他心念微动,掌心的金丹虚影骤然消失。下一刻,他整个人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影,仿佛融入了四周的天地灵气之中。
“好快!”
“人呢?”
围观的修士们惊呼出声,就连暗处那几个金丹修士的神识也瞬间失去了对凌皓的锁定!
血河老祖瞳孔猛缩,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想也不想,周身血光暴涨,一件血色盾牌法宝瞬间祭出,护在身前。
然而,还是晚了。
一只修长的手掌,仿佛凭空出现,无视了那层浓郁的血光护罩,轻轻按在了血色盾牌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那件品阶不俗的血色盾牌,竟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布满了裂纹,灵光黯淡,哀鸣一声倒飞出去!
血河老祖如遭重击,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形踉跄暴退,脸上充满了惊骇与恐惧。对方甚至没有动用任何法术神通,仅仅是随手一掌,就几乎毁了他的本命防御法宝!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凌皓的身影在他原先站立的位置缓缓凝实,仿佛从未移动过。他看都没看狼狈不堪的血河老祖,目光再次扫向四周,声音平静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还有谁,想试试凌某的金丹?”
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
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修士,无论是筑基还是假丹,此刻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暗处那几道金丹气息也瞬间收敛了许多,充满了凝重与忌惮。他们自问,换做自己,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地破开血河老祖的防御并将其重创。
这凌皓的实力,根本不能用常理度之!其金丹品质,恐怕远超他们的想象!
血河老祖稳住身形,捂住胸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但更多的是恐惧。他死死地盯了凌皓一眼,仿佛要将这张脸刻进灵魂深处,然后一言不发,化作一道血光,头也不回地远遁而去,速度比来时快了数倍不止。
连最强的血河老祖都败得如此干脆利落,其他人哪还敢有丝毫觊觎之心?
“恭喜凌前辈金丹大成!”
“晚辈等无意冒犯,这就告辞!”
“前辈神威,我等佩服!”
一时间,各种恭维声、告罪声响起,天空中和地面上的修士们纷纷作鸟兽散,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步血河老祖的后尘。转眼间,原本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山谷,便只剩下凌皓和正在调息的沐晚秋二人。
天地间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有风吹过山林的声音,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平息的灵气涟漪。
凌皓走到沐晚秋身边,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眸,眉头微蹙。他渡入的那道混沌真元虽然暂时稳住了她的伤势,但沐晚秋之前连番激战,透支严重,内腑经脉受损极重,更是牵动了旧疾,并非简单调息就能痊愈。
“你的伤势很重,寻常丹药和调息效果太慢。”凌皓蹲下身,沉声道。
沐晚秋缓缓睁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无妨,调养一段时日便可。”她性格要强,不习惯欠人情,更不愿在凌皓面前示弱。
凌皓摇了摇头,神色认真:“你为我护法,才伤至如此。我岂能坐视?我有一法,或可助你快速恢复,甚至……可能对你修为有所裨益。”
沐晚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何法?”
凌皓略微沉吟,道:“我初成的混沌金丹,蕴含一丝本源生机,加之我修炼的功法特殊,真元具有极强的滋养与修复之效。若你信我,我可引导真元,为你疏通经络,化开淤积的药力与暗伤。”
这方法,说白了就是需要极为亲密的真元接触,甚至需要神识的一定交融,几乎等同于修仙界中最为私密的疗伤方式之一,通常只在道侣或绝对信任的师徒之间进行。
沐晚秋闻言,清冷的容颜上瞬间浮起一抹极淡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肌肤之亲尚在其次,更重要的是毫无保留地开放自身的经脉丹田,让对方的真元与神识进入,这需要极大的信任。
她看着凌皓那双清澈而坦诚的眼睛,里面有关切,有责任,却并无半分亵渎之意。想起遗迹中的生死与共,想起他方才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沐晚秋心中的迟疑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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