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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蓬没有听说过我所在的那家公司,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干这个行业的公司多如牛毛。
我们聊了一些相关的业务,互相试探着说了一些关于不同项目的成本事宜。我发现他的上游渠道有的是我们的下游代理,我们还是有一些共同认识的人的。其实此类行业与大多数实体行业一样,都是互相串资源的,谁的价格低、项目稳妥就报给谁,可能今天我还在收你的学生,但是过两天你的别的项目有更合适的渠道,我再把我这边对应项目的学生报给你。
通过与彭蓬的交谈,我发现他主要是对接一些C端,而我的职位主要是面向B端,也就是彭蓬这样的公司。他对C端的报价比我们销售部门直招的还要高一些。彭蓬说他为了口碑,只做那些比较稳妥的项目,不会像有的公司那样,西瓜芝麻一把抓,所以单价会高一些。我表示理解,如果他要不提高客单价,估计很难生存下去。
这顿饭临结束的时候,我邀请他有时间去我们公司坐坐,我给他推荐一些稳妥的项目,尤其是最近新谈的一个助学自考,很有搞头。彭蓬爽快地答应了。
出了川菜馆,他问我是不是要回家,他可以开车送我。我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彭蓬骂了我一句,说我是周扒皮,大粪从我门前过都要尝尝咸淡。
……
回到父母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我妈正在睡午觉,我爸去单位值班了。
我妈见我回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中午吃的什么,晚上还想吃点什么。我说晚上吃点面条吧,好久没吃你做的卤了。我妈说,天天让你回来,你就是不回来,我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我嘻嘻笑着,没有跟她顶嘴,否则就会招来她没完没了的唠叨。
我瘫坐在沙发上,给李楚文发消息问她今天好些了吗,宿醉之后是否头疼。
李楚文很快就回了我的消息:今天早上醒来就不难受了。
我说:我上午已经把修车的钱花出去了,你猜猜我把谁的车给撞了?
李楚文说:那我哪儿猜的着。
我说:你还记得咱们学校篮球社的彭蓬吗?
李楚文说:没印象了,当时篮球社里我就认识你一个人,我们班的男生没有进篮球社的。
我说:他是你们系的学长,个子挺高的,当初总是剃个光头。
过了一会儿,李楚文才回:印象里好像是有个高个子秃子。
我说:就是他,我把他的车撞了,只不过那天开车的不是他。
李楚文说:那还真是挺巧的。
我说:今天我们俩还聊你来着呢,他对你还有印象,毕竟那时候你会看我们打篮球嘛。
李楚文转移了话题,说:恒宇又联系你了吗?
我说:没有啊,怎么了?
李楚文说:没事儿。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便继续说钱的话题:保险公司那边这几天会把钱给我报销回来,下礼拜我找你去吧,顺便请你吃个饭,感谢你一下。
李楚文说:你直接把钱转给我就行了,吃饭什么的就不必了,咱们之间不用假客气。
我说:我不是跟你假客气,就是想请你吃顿饭。
李楚文说:到时候再说吧,不跟你聊了,我要出去一趟。
我问:是去找恒宇吗?
李楚文说:不是,你就别管了。
我说:对了,我跟你那个同学简单聊了聊,她还真挺开朗的,
李楚文说:哦,我知道了。
我说:但是我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了。
李楚文说:你直接问她就好了,我真的要出门了。
我没再回复李楚文,知道再说下去就该招她烦了,很可能现在已经让她觉得烦了。
……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大口吐噜着面条,享受着妈妈的味道。我爸则用筷子敲击着面前的菜码盘子,有些不悦地说:“好好吃,别这么没吃相。”
我有时候很烦他的这种没来由的教训。吃饭嘛,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又没当着外人,怕什么的?可是我却没有反驳他,只是“哦”了一声后,收起了猪八戒啃西瓜的吃相,细嚼慢咽起来。
我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面,走进厨房又挑了一碗,浇上卤,回到客厅,刚吐噜一口,发觉到我爸犀利的目光,赶紧收敛起来。
我妈咬了一口蒜,一边咀嚼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晓风,其实前几天我就跟你爸商量过了,觉得还是把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租出去吧……”说罢,还谨慎地看了我一眼。
我用力吞下口中的面条,放下碗,不理解他们的意思,说:“妈,我以为你跟我开玩笑呢……我在那儿住得好好的,干嘛租出去呀?哦,是不是嫌我总不回来呀……我一个人住不是省得打扰你们吗?有时候我又睡得晚……”
我妈说:“你都打扰我们这么多年了,我们说过只言片语吗?”
我心想,平时呲叨得还少吗?以前晚上打游戏的时候会说我,半夜我弄出点动静来又是一番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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