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让她上车去等着我,然后顶着风用很快的速度抽了一支烟。方贝贝并没有坐到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
路上的交通一如既往,车子走走停停。我很无聊,和方贝贝闲聊,她却一直摆弄着手机,有一搭无一搭地敷衍着我。
好不容易来到了“晓风残月”门口,照例没有停车位。我让方贝贝先下了车进去,待我停好车后再过来。
我开着车,从边上大学的东门开到了北门,直至最西边的路口才看到一个狭小的停车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车停好。
北京的每一个冬夜都有刮不完的风,而且似乎每个方向都是顶风的。我沿着便道缓缓走着,不知方向的风时而推着我的后背,时而迎面冲击着我的脸。
我的名字里虽然有风,但是却很讨厌这样的风。我所喜欢的风,应该是那种夹杂着活力与希冀的拂面春风,而不是这种随时就会侵蚀入骨的寒风。
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掏出了烟和打火机,背过身子,用手护住了火,点燃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烟草的气息过滤掉了冬夜的严寒,让我的精神感受到了瞬时的温暖。
这时候,忽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借着路边店铺的招牌灯看清楚是个看起来与我的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嘴边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以至于他叼着烟的嘴都有些歪了。
男人客气地笑着,说:“嘿,哥们儿,借个火儿。”
我忙把手里的打火机递了过去,他同样背对着风,用手护着火,点燃了自己嘴上的香烟。然后他把打火机还给了我,笑了笑,牵动脸上的伤疤,说:“谢了啊哥们儿。”
我摆摆手,说:“客气了。”
他冲我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台阶,拉开了一扇玻璃门后,又扭头回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对我说:“哥们儿,你要是住在附近的话,可以抽空来我这儿坐坐,到时候给你打折。”说着他又指了指玻璃门上面亮着的招牌灯。
我搪塞地点了点头,随手把名片揣进了兜里。歪嘴男人冲我摆了摆手,转身走上台阶,拉开玻璃门进去了。
我抬头看向招牌灯,上面亮着四个字,“讲礼貌吧”。然后我又拿出了那张名片,上面写着“讲礼貌吧,吧主,李貌”几个字,继而向里面张望一番,似乎也没有多少客人。
我知道,这就是大学北门的那间酒吧,当初我和囡囡为“晓风残月”选址的时候,曾看到过这家小酒吧。而囡囡说她与这家小酒吧的理念不同,并不冲突,她更看重的是大学生这个总会迭代且不会枯竭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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