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构想，远远超出了优化讲法堂课程或者任务堂流程的范畴，直接触及了宗门知识传承的核心模式！
灰衣长老彻底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眼底仿佛有精光闪过，他紧紧盯着沈问，沉默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整个传功阁一层，仿佛都因这沉默而变得更加安静。
“标准化……接口？用户生成内容？开源……协作？”长老缓缓重复着这几个陌生的词汇，每个词都念得很慢，似乎在品味其背后的含义。
沈问屏息凝神，等待着裁决。他知道这些想法对于这个修仙世界来说，可能过于超前，甚至有些“离经叛道”。
良久，灰衣长老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小子，你的想法……很大胆。非常大胆。”
他顿了顿，道：“丰富功法信息标签，此事或可斟酌。但后两条……涉及宗门根本传承法度，牵一发而动全身。非老夫一人所能决断，更非你一个‘首席体验官’所能轻动。”
果然。沈问心中暗道，核心利益的壁垒，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不过，”灰衣长老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你所说的‘集合众人智慧’，‘让功法更适合当代弟子’，倒与上古时期某些‘百家争鸣’的流派理念，隐隐相合。只是后来……唉。”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往事，摇了摇头。
“此事，老夫会记下。待日后有机会，或可与其他老家伙们探讨一二。”灰衣长老最终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承诺，“至于丰富功法标签之事，你可先拟一份详细的标签分类清单与录入规范给老夫。”
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沈问原本没指望后两条能被采纳，能推动第一步“信息标准化”，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多谢长老！”沈问真心实意地行礼。他知道，自己今天这番话，或许已经在守阁长老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至于这颗种子何时发芽，能长多大，就需要时间和机遇了。
离开传功阁时，夕阳西下。沈问回头望了一眼那古朴肃穆的阁楼，心中感慨。优化一个流程容易，改变一种思维模式，尤其是涉及知识传承这种核心领域的思维模式，难如登天。
但他并不气馁。至少，他已经开始撬动这块坚冰了。
“API接口……开源社区……”沈问喃喃自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知道这个修仙世界，准备好迎接我的‘互联网思维’降维打击了没有？”
（第2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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