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血呢?
自己…… 受伤了?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映入了他的眼帘……
老曹讲到这,已经讲不下去了。
“怎么会是…… 她们……”
“那被你砍到的两个厉鬼是你的老伴儿和女儿?”
老秦点上了一根烟,接了他一句话。
老曹听到这一句,再也绷不住了,又低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又开始重复之前的那句话,“人是我杀的,判我死刑吧,她们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胡不凡听老曹讲完,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 世界上真有这种事?
这跟他一直以来的认知是不一样的。
可是看着眼前这满头白发的老者哭成这样,也实在不像是在骗人。
试问一个思维正常的老教师,又怎么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杀害妻女呢?
胡不凡转头看了看老秦,见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等那老曹又哭了一会儿,老秦突然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知道这黑陶骨盎是个什么物件?”
老曹一听这 “骨盎” 两个字,身体猛地一抖。
抬头看了看老秦,忙着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老秦把桌上的烟揣进了兜里,便起身向审讯室门口走去。
胡不凡不明所以,也跟了出去。
可走到门口时,就听老秦悠悠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现在看来,都不重要了……”
两个人出了门,又听那老曹在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
赵队正在门口等着呢,迎上两个人的同时,侧头从铁门上的小方孔看向里面嘶喊的老曹问道:“他喊啥呢?”
老秦接过赵队递过来的烟,“没什么,东西我拿走去处理。这儿的烂摊子还得你们处理。”
赵队给老秦点上烟,自己也低头点上,“行,这个案子发生在凌晨,还没多少人知道,社会反响应该不大,其他的都好办。”
老秦嗯了一声,就带着胡不凡向外走。
赵队在后面喊:“这都中午头了,吃个饭再走呗!”
老秦回手举了举手中用风衣卷着的陶罐,“这东西得在天黑前处理,要不然先放你们分局?”
那赵队立马闭了嘴。
出了武清分局的大门,老秦从兜里掏出车钥匙,“你开吧!”
“噢!” 胡不凡应了一声。
就见老秦夹着那陶罐先坐上了副驾驶,“去津市!”
往津市走的路上,胡不凡终于有机会问起了老秦,“那个…… 师父,那曹圣华…… 不会真的是被鬼遮眼杀了妻女吧?那赵队他们该怎么结案啊?”
老秦吐了口烟,“家庭矛盾,酒后引发了过激杀人。这动机还不充分吗?”
胡不凡听完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时,就听老秦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个人离得挺近,所以老秦一接电话,胡不凡也听了个大概。
打来电话的是刚刚的赵队,“老秦啊,周围的走访结果出来了,一家人挺和睦的。不过曹圣华那人平时挺自负,他老伴是个农村女人,没文化,一辈子也没工作过,一辈子也都被曹圣华瞧不起。好像是家庭地位并不高,我们也只能从这方面找点突破口了。”
“噢,对了,刚才曹圣华交代了几句话让我告诉你。他说他知道那个黑陶罐是个什么,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
老秦听赵队讲了一大通,就嗯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胡不凡在脑子里对整件事的轮廓也逐渐清晰了一些。
“师父,那陶罐子…… 到底是个啥啊?”
老秦叹了口气,“开车吧,一会儿到了地,你就知道了。”
车子按照老秦的指示,停在了津门市一个叫 “博古轩” 的古玩店门前。
在这,胡不凡见到了一个弓腰驼背的老者。
老秦明显跟老者很熟,一口一个 “巴老” 的叫着。
那个巴老把两个人迎进门,沏上茶后,就端起了一个放大镜研究起了那个黑陶罐。
半天的工夫,呷了一口茶,操着浓重的津市口音开了口,“嗯,这个黑陶骨盎是唐末的,不过…… 和寻常的骨盎还是有些区别的。我也只看出是个刽子手用来装人头的!”
老秦吐掉了嘴里的一根茶叶,接话道:“不过按说寻常的骨盎这么多年了,也不至于还有这么大的戾气呀?”
巴老抽了抽鼻子,接着说:“嗯,不寻常,不寻常啊!”
说着,把那陶罐有阴刻铭文的地方转了过来,“这上面铭刻的是地藏超亡经,用上这种镇魂超度经文的都是绝对的大凶之物!据我的了解,唐末官场内斗严重,相互攻击,罗织罪名,经常出现满门抄斩的大冤案。那些刽子手也知道这一大家子人冤枉,死后戾气极重,怕引火自身,累下罪孽,便把一族人砍下头颅后,取下每个人的天灵骨,用这样的骨盎装着,沉入大海,算是永久的镇住了冤魂。你说这玩意的怨气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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