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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血缚·失控的棋子与偏执的棋手
(阮糯视角— 地点: 电话亭)
我急慌慌地重拨那个号码,听筒里只有冰冷而规律的忙音,像在嘲弄我的徒劳。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到底要玩什么鬼游戏?!
一阵无力又愤怒的热流冲上头顶。
什么游戏!
什么破游戏!
我才不要陪你们玩!
就在这仓促混乱的绝望中,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硌在我的手心——
是刚才出门时,鬼使神差从厨房流理台上抓来的水果刀。
什么时候拿的?
我自己都忘了。
一个荒谬又决绝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瞬间缠绕了我全部的思绪。
跟因为跟变态待久了,自己也会变态吗?
我嗤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和彻底的放弃。
你不是想玩游戏吗?
有种你就跟过来
我在地狱等你!
关祖。
我后悔了。
后悔来见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双手握住刀柄,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狠狠刺去!
(关祖视角 - 监控室与瞬间干预)
监控屏幕上,那个小小的身影在电话亭里无助地重拨、崩溃地低吼,这一切都让关祖的嘴角维持着一个愉悦的弧度。
对,就是这样,恐惧、愤怒、无助……
这些情绪是游戏最好的调味剂。
然而,当屏幕里的她突然停止动作,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自嘲与彻底绝望的诡异笑容时,关祖嘴角的弧度瞬间消失。
(内心:她想干什么?)
下一秒,他看到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当那双颤抖的手握住刀柄,决绝地刺向她自己的胸口时——
关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或“游戏规则”的弦,“崩”地一声断裂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
这场游戏的主导权必须在他手里!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用这种方式擅自退出他设定的棋局?!
“屌!”
一声压抑的怒骂脱口而出。
几乎在阮糯发力刺下的同一瞬间,关祖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猛地从椅子弹起,不顾一切地冲出了监控点!
速度快到只剩下一道残影!
(电话亭内 - 千钧一发)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攥住了锋利的刀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惊恐地睁开眼。
关祖就站在电话亭外,隔着一层玻璃!他的脸离我那么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我从未见过的暴戾和一种……
近乎恐慌的震怒!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紧握刀刃的手指缝隙,一滴滴落下,砸在电话亭的地面和我的鞋尖上。
是血。
他徒手抓住了刀刃!
( 关祖视角 - 徒手握刃 )
掌心传来皮肉被割开的尖锐疼痛,但这点痛感远不及他此刻内心的滔天巨浪。
差一点……就差一点,这个独一无二的、承载着他巨大谜题和扭曲兴趣的“玩具”,就要在他眼前彻底毁掉!
这让他感到一种灭顶般的失控和愤怒!
他隔着玻璃,死死地盯着亭内那个吓呆了的女人,声音因为压抑着极致的情绪而沙哑变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准你死了吗?”
这句话不是询问,是宣告。
宣告着她连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利,都已经被他剥夺。( 题外话———作者OS: 你咋不上天呢?把你牛逼坏了!)
血滴落的每一声轻响,都像敲在心脏上的重锤。
关祖猛地用力,隔着电话亭的门,将刀从我手中狠狠夺过,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染血的手粗暴地拉开门,一把将僵直的我从里面拽了出来,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手腕。
“带她走。”
他对着耳麦冷声吩咐,甚至没有多看自己流血的手掌一眼,仿佛那伤口不存在。
而远处,火爆和刘天的车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到了街角。
狩猎,以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暂时告一段落。
但一场更扭曲、更禁锢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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