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疯魅·以吻封缄与深渊共舞
内心的愤怒,和那种被当作蝼蚁般戏弄的落差感,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理智。
大脑里“叮”的一声,仿佛某根一直紧绷的、名为“正常”的弦,终于彻底崩断。
操。
不就是变态吗?
搞得谁不会似的。
现实里看过的恐怖片,网络上流传的那些黑暗美学,甚至人类历史上最癫狂的艺术……
所有关于“疯狂”的碎片在这一刻涌入脑海,奇异地混合成一种冰冷的勇气。
既然逃不出地狱,那不如……把地狱搅个天翻地覆。
想着想着,我竟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开始很轻,继而变得清晰,在这讨论着杀戮计划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 关祖视角切入- 扭曲的兴趣 )
关祖指尖的游戏手柄猛地停住,指腹摩挲着按动过的按键边缘。
他本以为这只猎物只会缩在角落发抖,或是哭着求饶——
这些他都见过,无趣得很。
可那声笑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破了他掌控的节奏。
他微微眯眼,目光锁死在阮糯身上。
她的笑生涩得很,像刚学步的小孩模仿大人的姿态,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带着点刻意的僵硬。
可就是这份“装出来的疯”,比真的癫狂更勾人——
猎物开始学他的游戏规则,还想反过来挑唆,倒让他觉得喉咙发紧。
他没动,只是看着她,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像在等一场好戏开场。
( 同步场景—软糯视角 :团伙的愕然 )
我的笑声让桌边的讨论戛然而止。
· 火爆:一脸“这女人是不是吓疯了”的错愕。
· 刘天: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是深深的警惕和审视,仿佛在评估一种新型威胁。
· 周苏:皱紧了眉头,目光在我和关祖之间来回扫视,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直觉和不安。
· 关祖:他脸上那种掌控一切的玩味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探究和……一丝被意外撩拨的兴趣。
他紧紧盯着我,像在看一个突然裂开的、露出内里完全不同物质的贝壳。
就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伸手,轻轻一扯,将关祖那件还带着体温和血腥味的外套从肩上抖落。
破损的睡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与这肮脏暴力的环境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
但我毫不在意,脸上甚至带着一种慵懒而魅惑的笑意。
我赤着脚,一步步走向主位上的关祖。脚步很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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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祖视角及内心切入: )
关祖的目光顺着那件滑落的外套往下移,落在阮糯露出来的肩颈上——
那里还有上次他捏出来的淡红指印,此刻在冷光下像朵病态的花。
她赤着脚,脚趾微微蜷曲,显然是怕疼,却硬撑着走得稳当,连脊背都刻意挺得笔直。
这份“硬撑”让他喉结滚了滚。
他见过太多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要么媚得熟练,要么怕得发抖,从没有人像阮糯这样——
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兔子,学着张开爪子,却连指甲都没磨尖,反而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他故意没动,甚至微微张开腿,给她留出靠近的空间,眼里的兴趣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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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深沉难辨的目光注视下,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指尖缓缓下滑,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最后,若有若无地停留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这个动作,充满了挑衅与暧昧
然后,在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中,我径直坐到了他的腿上,手臂柔软地勾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耳廓。
“阿祖……”
我的声音又轻又媚,却像裹着蜜糖的毒药,
“你们那些打打杀杀的游戏……多无聊啊。”
我感受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和他眼中骤然翻涌的、更加深沉的黑暗。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震惊的火爆、警惕的刘天和面色复杂的周苏,最终回到关祖深不见底的眼睛上,嘴角勾起一个妖冶的弧度:
“不如……我们玩点别的?”
“赢了的话……”
我凑近他,用气声在他耳边低语,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那个诱惑的筹码: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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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糯的指尖碰到他喉结时,关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是排斥,是被烫到似的战栗。
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传过来,软得像水,却带着刺。那句“阿祖”喊得生涩,尾音还发颤,可偏偏要装出勾人的调子,像偷喝了酒的小孩,想装醉却露了怯。
他能闻到她头发上的灰尘味,混着他外套残留的电子烟甜香,诡异得和谐。
她坐在他腿上,身体微微发颤,却硬撑着勾住他的脖子,连呼吸都带着刻意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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