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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以心为注
(阮糯视角)
我看着他那双因为我指令而彻底沉静下来、只剩下绝对专注的眼睛,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切断所有外部联系,将此地化为绝对的私密囚笼。
(阮糯 OS:还真是……豁得出去啊。)
(阮糯 OS:真是始料未及。)
心底那点扭曲的快意和冰冷的绝望交织攀升,
最终化作一个更加明艳也更加破碎的笑容。
(阮糯 OS:好啊,既然你要玩,
那就玩点最刺激的。)
我伸出手,主动牵起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冰凉,带着力量的轮廓。
我没有丝毫犹豫,牵引着他,一步步走向卧室,如同走向祭坛。
然后,在床边,我用力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主动和强势,身体微微陷进去,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掠过一丝清晰的讶异,但随即被更浓的探究和兴味覆盖。
我俯身,指尖如同最细腻的画笔,带着微凉的触感,
从他的额头开始,缓慢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向下划去。
划过他挺拔的鼻梁,掠过他紧抿的、线条冷硬的唇,最后停留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指尖下,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沉稳,却比平时稍快。
最终,我的掌心覆上了他左胸的位置,隔着一层衬衫,感受着其下那颗心脏有力的搏动。
我低下头,凑近他的耳边,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轻若耳语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说:
“阿祖,说真的。”
“你这个样子,
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呢!”
(阮糯 OS:爱那个为我疯魔、与我共堕深渊的灵魂。
恨这个冰冷陌生、只知狩猎的躯壳。)
话语里带着真切到无法伪装的复杂情感。
但下一秒,我的语气骤然冷却,带着一丝残忍的清醒:
“可惜。
你不是他。”
我直起身,俯视着他,看着他那双因我前半句话而微微缩紧、又因后半句而骤然沉下的瞳孔。
(阮糯 OS:不过,无所谓了。)
我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真情流露只是错觉。
“游戏嘛,跟谁玩不是玩?”
我的手指在他心口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像是在确认赌注的位置。
“接下来我们就玩点刺激的吧。”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如果我赢了。”
“你就当从没认识过我,从此是陌生人。”
(阮糯 OS: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这不知所谓的追逐。)
“如果我输了。”
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
“任你处置。”
(阮糯 OS:大不了,把这捡来的命,再还回去。)
“怎么样?”
我将最终的选择权,看似抛给了他,实则已经将我们两人都逼到了悬崖边缘。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身下的他,目光如同最深的夜,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巨大而黑暗的情绪。
他在评估,在权衡,
在我这突如其来的、以自身为赌注的疯狂提议中,
寻找着那根能彻底掌控局面的线。
(阮糯 OS:接招吧,关祖。
或者……我该叫你,关止?)
(阮糯 OS:让我们看看,这场以“遗忘”为起点的游戏,最终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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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祖视角)
她指尖的冰凉尚未从皮肤上完全散去,
那声带着叹息的“阿祖”和其中蕴含的、复杂到令他心脏莫名一缩的“又爱又恨”还萦绕在耳畔。
(关祖 OS:爱?恨?)
这种强烈而矛盾的情感,是数据无法分析,是他贫瘠的情感词典里难以准确定义的存在。
它像一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冰冷坚固的外壳,带来一丝尖锐的、陌生的刺痛感。
然而,未等他捕捉那转瞬即逝的感觉,她接下来的话,像一把更加锋利的冰锥,精准地凿击在同一个点上。
“可惜。你不是他。”
(关祖 OS:不是他。)
不是那个“故人”。
一股莫名的、强烈的烦躁感瞬间涌上,甚至盖过了被冒犯的怒意。
他不是那个“他”?
那他是谁?
一个拙劣的替代品?
一个她认错了人、
所以可以随意玩弄和丢弃的物件?
这种被彻底否定、被排除在某个重要范畴之外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
他关祖,何时需要活在任何人的阴影之下?
她随后那满不在乎的“游戏嘛,跟谁玩不是玩?”
更是将这种不适推向了顶点。
他之于她,难道只是一个……
随便谁都可以的“玩伴”?
(关祖 OS:任我处置?)
当她提出那个赌注时,他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片冰冷的、豁出一切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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