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深了。
文挚送走比干后,彻夜未眠。
他知道,比干性如烈火,劝说是没用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破局。
天亮之前,他换上了一身布衣,将府中所有金银细软打包成一个行囊。
他叫来最信任的家将。
“这个,你拿着。”
文挚递过去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还有一个小小的锦囊。
“听着。”
“我走之后,你守好府邸,一切如常。”
“若我七日未归,你就将这封信,亲手交给亚相。”
“若亚相有难……”
文挚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打开锦囊,按计行事,一个字都不要错!”
“大人,您要去哪?”
家将急切地问。
文挚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背上行囊,趁着夜色,从后门悄然出城。
他一路向西。
跋山涉水,风餐露宿。
曾经握刀笔的手,磨出了血泡。
曾经锦衣玉食的身体,变得消瘦黝黑。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去渭水。
去寻找那个传说中,能知天命的智者。
终于,在第七日的黄昏。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了渭水河畔。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戴着斗笠,静静地坐在岸边垂钓,鱼竿上的钓线,笔直地垂入水中,没有鱼钩。
文挚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走上前,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衫,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
“晚辈文挚,拜见……”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老者打断了。
老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来晚了。”
文挚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朋友的死劫,已然发动。”
“天命,难改。”
姜子牙的话,没有丝毫情绪,却将文挚心中最后一点希望,彻底击碎。
绝望,瞬间淹没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但他没有哭喊,没有放弃。
他抬起头,看着那个背影,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叩首下去!
“前辈!”
“天命若定,为何要有变数!”
“晚辈不求逆天改命,只求为我那朋友,求一个公道!”
“求一个,死得其所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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