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台普斯中心的记分牌刚跳到第一节还剩4分17秒,湖人替补席突然发出一阵集体“嘶哈”声——不是因为进球兴奋,而是看着布莱恩·埃利一瘸一拐单脚跳向场边时,每个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当时的情况颇具戏剧性:埃利接到科比分球后,像往常一样踩着小碎步突破开拓者的防线,眼看就要冲进篮下完成上篮,开拓者后卫史蒂夫·史密斯情急之下脚往前一伸,埃利的左脚结结实实踩在了对方鞋面上,脚踝以一个肉眼可见的角度向内弯折。这位以三分球和“神经刀”式得分着称的湖人外线尖兵,瞬间像被扎破的气球般失去平衡,抱着脚踝蹲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准备庆祝”急转直下成“疼到扭曲”。
“我的天,那声音听得我脚趾都蜷缩了!”奥尼尔在场边张着大嘴,原本准备上前击掌的手僵在半空,庞大的身躯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就像树枝被踩断的脆响,比我扣碎篮板的声音还吓人!”
训练师火速冲进场内,埃利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结果刚一发力就疼得龇牙咧嘴,只能被搀扶着走进球员通道。临走前他还不忘对着场上喊:“伙计们,我的三分额度先存着,等我回来加倍奉还!”可没人笑得出来,尤其是菲尔·杰克逊,这位一向淡定的禅师摸着下巴,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比谁都清楚,埃利看似是角色球员,实则是湖人外线最稳定的“炮台”,本赛季他的三分命中率高达41.2%,是球队拉开空间、缓解奥尼尔内线压力的关键棋子。
没了埃利,湖人的外线瞬间变成了“没装子弹的枪”。第一节剩下的时间里,开拓者明显收缩防守,五个人恨不得都扎堆在三秒区周围,把奥尼尔围得像个被群羊包围的大象。科比几次想突破分球,可抬头一看,外线站着的费舍尔和霍里要么被死死盯防,要么犹豫着不敢出手,往日里埃利在底角埋伏的位置,如今空无一人,开拓者的防守球员肆无忌惮地回头补防,把科比的突破路线堵得严严实实。
“这帮家伙简直把篮下当成了禁飞区!”科比突破时被两个人夹击,球险些被断,他气得对着队友大喊,“能不能有人站出来投个三分?哪怕歪一点也行啊,给我点空间!”
霍里倒是听话,接到奥尼尔分球后果断出手三分,结果篮球砸在篮筐前沿,弹得比篮板还高,像个调皮的孩子般拒绝入网。费舍尔紧随其后尝试三分,球擦着篮筐边缘滑了出去,连篮网都没碰到。场边的湖人球迷发出一阵惋惜的嘘声,有个球迷举着“埃利快回来”的牌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反观开拓者,抓住湖人外线哑火的弱点,打得风生水起。拉希德·华莱士在内线翻江倒海,外线的史密斯和斯塔德迈尔则不断命中中距离,第一节结束时,湖人就以21-28落后7分。奥尼尔拿下8分,但全是在三个人包夹下硬凿出来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嘴里还嘟囔着:“埃利这小子不在,对手都敢把防守重心全放我身上了,下次他回来我得让他请我吃顿大餐补偿我!”
第二节比赛,杰克逊换上了哈达威,试图用他的组织能力盘活外线。可哈达威刚伤愈复出不久,状态还没完全恢复,几次传球都差点出现失误,自己尝试三分出手也以打铁告终。科比急了,开始增加个人进攻,他突破、干拔、后仰跳投,无所不用其极,单节拿下10分,但无奈队友不给力,开拓者的防守依旧牢牢锁在内线,湖人的外线始终打不开局面。
最搞笑的一幕出现在第二节还剩2分钟时:奥尼尔在内线吸引了四名防守球员,科比瞅准机会将球传给了底角的霍里,霍里面前空无一人,这是个绝佳的三分机会。可霍里大概是太久没遇到这么大的空位,竟然愣了一秒钟,等他出手时,开拓者的补防球员已经赶到,篮球再次偏离篮筐。奥尼尔气得在篮下直跺脚,庞大的身躯震得地板都微微发颤:“霍里!你是不是被埃利的缺席吓傻了?那可是空位啊,比我吃饭的碗还大的空位!”
半场战罢,湖人以45-56落后11分。技术统计上,湖人的三分球6投1中,唯一命中的那记三分还是科比在第一节末尾仓促出手命中的。而开拓者则三分7投4中,外线火力全开。更衣室里,气氛有些沉闷,奥尼尔拿着毛巾擦着脸,对着空气抱怨:“没有埃利的三分,我们就像少了一条腿的桌子,怎么站都不稳!”
科比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下半场我们得改变策略,我和哈达威多突破分球,你们接到球就果断投,别犹豫。埃利不在,我们必须有人站出来填补他的空缺。”
下半场比赛,湖人确实加强了突破分球,但外线球员的手感依旧冰凉。哈达威突破后分球给费舍尔,费舍尔三分出手,球在篮筐上转了两圈,还是滑了出去;科比突破分球给霍里,霍里的三分再次打铁。湖人球迷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斯台普斯中心的呐喊声也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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