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天气晴朗,海风带着恰到好处的凉爽,正是户外活动的好日子。凡完成了上午的农活,特意提前了些喂饱“将军”和“小星星”,并给“铜壶”的食碗里加足了猫粮。
“今天下午要出去一趟。”他揉了揉猫咪的脑袋,“你自己看家,别欺负新来的小鸡。”
“铜壶”喵呜了一声,蹭了蹭他的裤腿,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单纯地撒娇。
下午一点多,凡换上一件干净的T恤和便于活动的短裤,想了想,又从冰箱里取了几瓶格斯那里买的冰镇果酒和一把新鲜采摘的、适合当零食吃的辣椒(也许山姆或阿比盖尔会喜欢?),用一个小布包装好,这才动身前往海滩。
还没走到沙滩,欢快的喧闹声就已经传来。山姆那头耀眼的金发和充满活力的身影最先映入眼帘,他正踩着滑板在平坦的沙地上尝试一个看起来难度不小的动作。阿比盖尔则坐在不远处的沙滩巾上,手里抛接着几个海边捡来的光滑石子,她的紫色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而塞巴斯蒂安,不出所料地,独自一人靠在稍远些的一处礁石阴影下,依旧是那身黑色的机车夹克,指尖夹着一支烟,默默地看着海平面,仿佛眼前的热闹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玻璃。
“嘿!凡!这边!”山姆第一个发现他,立刻停下动作,用力挥手。
阿比盖尔也转过头,笑着打招呼:“农夫来啦!还以为你要被地里突然长出来的南瓜缠住脱不开身呢。”
凡笑着走过去:“农场的活儿哪有干得完的时候,该放松还是得放松。”他将小布包放在阿比盖尔的沙滩巾旁边,“带了点喝的,还有几个辣椒,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哇!谢啦!”山姆毫不客气地拿起一瓶果酒,拧开就灌了一大口,“正好渴了!辣椒给阿比吧,她口味比较……独特。”
阿比盖尔拿起一个辣椒,毫不在意地咬了一口,被辣得吸了口气,却眼睛发亮:“嗯!够劲!谢了,凡。比皮埃尔店里卖的有味道多了。”
凡笑了笑,拿起另一瓶果酒,走向礁石边的塞巴斯蒂安。“嘿,塞巴斯。”他递过果酒。
塞巴斯蒂安似乎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抬眼看了看凡,接过瓶子,低声说了句:“谢了。”他并没有立刻喝,只是用冰凉的瓶身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还以为你不来了。”凡靠在他旁边的礁石上。
“山姆念叨得我头疼。”塞巴斯蒂安吐出一口烟,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嫌弃,但眼神并不锐利,“反正也没什么事。”
这时,山姆已经嚷嚷开了:“人都齐了!来玩飞盘吧!二对二!我和阿比一队!凡,你和塞巴斯一队!”
阿比盖尔立刻跳起来:“凭什么我和你一队?我要和凡一队,他看起来就比较会扔!”她挑衅地看向山姆。
“嘿!我的滑板技术足以弥补一切运动缺陷!”山姆不服气地反驳。
凡看着他们斗嘴,忍不住笑了起来。塞巴斯蒂安则嗤笑一声,掐灭了烟:“随便吧,反正都是输。”
最终分组还是变成了山姆和阿比盖尔一队,凡和塞巴斯蒂安一队。飞盘在空中飞来飞去,伴随着山姆大呼小叫的计数声和阿比盖尔失误时的笑骂。塞巴斯蒂安虽然看起来兴致不高,但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敏捷,几次救起了凡扔得有些偏的飞盘。
凡发现,塞巴斯蒂安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完全排斥这种集体活动,他只是需要一种保持距离的方式参与其中。而凡自己,也很久没有这样单纯地、为了玩而玩地奔跑笑闹过了,棒球训练带来的运动神经让他很快掌握了扔飞盘的技巧。
一轮游戏结束,山姆和阿比盖尔以微弱的优势“获胜”。山姆得意地宣布要休息一下,便拉着阿比盖尔去浅水区找贝壳了。
凡和塞巴斯蒂安走到干燥的沙滩上坐下。凡喘着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但心情却格外舒畅。塞巴斯蒂安也微微喘着,拿起那瓶一直没喝的果酒,终于拧开喝了一口。
“没想到你飞盘玩得挺好。”凡说道,这话是真诚的。
塞巴斯蒂安耸耸肩:“没什么技术含量。”他顿了顿,看向凡,“你倒是……扔得很准。职业习惯?”
“大概吧。对抛掷物的手感还在。”凡笑了笑。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看着海浪一次次漫上沙滩又退下。这种沉默并不尴尬,反而有种共享了同一片空间和时间的舒适感。
凡注意到,塞巴斯蒂安的视线偶尔会越过沙滩,投向远处小镇的方向,眼神里会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像是忧虑,又像是某种疏离的观察。凡没有问,他知道有些界限需要尊重。
过了一会儿,塞巴斯蒂安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你那个洒水器……做得怎么样了?”
“刚做出第七个。”凡回答,“金锭确实难弄,不过总算有点成果了。现在一小片地可以自动浇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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