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深处的寒意渗入骨髓,与地表春季的暖意恍如两个世界。凡和塞巴斯蒂安正站在前天发现的水晶洞窟深处,头灯的光束在绚丽的晶簇间交错切割出晃眼的光斑。
塞巴斯蒂安蹲在那面刻有奇异辐条图案的岩壁前,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刻痕,眉头微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半晌没有开口。凡没有打扰他,只是调整着头灯的角度,让光线更清晰地照亮那些古老的符号。
“看这里,”塞巴斯蒂安终于出声,声音在寂静的洞窟里显得有些低沉,他指向图案中心那个不起眼的凹槽,“磨损痕迹很新,绝对近期留下的。有人……或者什么东西,最近启动过它。”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看向凡,带着他特有的、专注于谜题时的锐利神色,“不是我们。”
这个发现让空气瞬间凝重起来。凡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黑曜石之刃,洞窟深处仿佛有无形的视线投来。
“能看出是什么吗?”
塞巴斯蒂安摇摇头,从随身工具包里取出取样工具,极其小心地刮取凹槽内壁残留的些许微末粉尘,装入密封袋。“需要实验室分析。但肯定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矿物或金属。”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一种混合着警惕与强烈好奇的复杂情绪,“这矿洞……比我们想的要‘热闹’。”
接下来的勘探在一种无声的紧迫感中进行。凡负责警戒和开采,塞巴斯蒂安则用改良的扫描仪全面测绘洞窟结构,并对那面岩壁进行了长达数十分钟的声波与电磁扫描,记录下大量数据。工作中,他话不多,但每个指令和发现都清晰准确。
在一次短暂的休息间隙,两人靠着一片巨大的紫水晶簇坐下,分享着饮用水和食物。塞巴斯蒂安摘下眼镜,揉着眉心,忽然没头没尾地低声说了一句:“我妈昨晚又念叨我该找个‘正经’工作了。”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目光望着洞顶那些闪烁的荧光苔藓,“她永远觉得我在地下鼓捣的这些……是浪费时间。”
凡没有说话,只是递过去一块面包。他知道塞巴斯蒂安不需要安慰,仅仅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关于他为何更宁愿待在这寂静地底,而非面对地上那些复杂人际的事实。
塞巴斯蒂安接过面包,沉默地吃了几口,忽然又问:“你那金库,还差多少?”
“一半多。”凡如实回答。
“啧,真够呛。”他评论道,但语气里并无同情,更像是一种对艰巨挑战的平淡认可,“不过……总比修我那破摩托车的开销真实。”这是一种属于塞巴斯蒂安式的、别扭的共情,暗示着他理解这种为某个目标漫长积蓄的感受。
重新开始工作后,塞巴斯蒂安在扫描仪上发现了一条极其隐蔽的裂隙,其后似乎通往另一个更小的洞窟。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无法安全扩大入口后,他阻止了凡想要使用黑炸弹的举动。
“不行,结构太脆弱,强攻可能会引起大面积坍塌。”他冷静地分析,尽管眼神里写满了想一探究竟的渴望,“需要更精确的切割工具。下次我来准备。”
当两人终于带着满背包的矿石样本和扫描数据返回地面时,夕阳已将天边染成橙红色。站在矿洞入口,感受着重新包裹而来的春日暖风,仿佛从一个世界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塞巴斯蒂安跨上摩托车,发动机轰鸣声撕裂了傍晚的宁静。他将装有矿石样本和扫描数据的背包仔细固定在身后。
“数据分析大概需要两天,”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结果出来我过来找你。至于那个新裂隙……”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弧度,“给我点时间准备点‘好玩’的。”
发动机轰鸣着,他朝凡点了点头,随即驾车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路尽头。凡站在原地,矿洞的寒意正迅速被晚风吹散,而塞巴斯蒂安留下的——关于未解谜题、隐蔽裂隙以及那句“好玩”的——却让接下来的日子有了更具体的期待。
【小剧场】 (星露谷saloon周五夜晚)
格斯:(擦着酒杯)听说哈维的风筝又卡树上了? 艾米丽:(笑着摇头)这次是卡在社区中心屋顶了。潘妮说要帮他取,但梯子不够长。 克林特:(闷声喝啤酒)需要的话我可以借加长梯... 刘易斯:(急匆匆走进酒吧)各位,有谁看到我的金色短裤了吗?明明晾在后院的。 玛妮:(红着脸轻咳)镇长,这种私事还是... 艾芙琳:(从厨房探头)是不是那条镶金边的?我今早收衣服时好像看到它在杨桃丛上飘。 刘易斯:(脸色一变)这个...我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格斯继续淡定地擦着杯子:要我说,那金色太闪了,杨桃丛都显得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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