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武如烟以三百骑大破突厥千骑,斩首百余,自身伤亡不足十人。
捷报传回长安,太宗大喜,特旨嘉奖:“武如烟文武双全,实为巾帼楷模。加封沙州司马,秩同四品,赐金百两。”
程知节在庆功宴上大笑:“某当初还小看武参军,真是有眼无珠!来,某敬你一杯!”
武如烟举杯一饮而尽,脸上泛起红晕。月光下,她望着远方沙丘,轻声道:“将军,该开始屯田了。”
程知节一拍大腿:“对!种地!某差点忘了正事!”
第二日,武如烟又变回那个精于农事的参军。她亲自勘测水源,指导开渠,教授士兵种植耐旱作物。
有时她白衣胜雪,在田间指导耕种;有时她戎装佩刀,巡视边防。沙州军民皆称她为“白衣司马”,敬畏有加。
一日,武如烟正在教授士兵种植棉花,忽听警报又起。但这次不是突厥人,而是一场罕见的沙暴。
狂风卷着黄沙,如排山倒海般扑来。武如烟立即下令:“全军撤回营寨!保护好粮种!”
她自己却逆风而行,去救几个被困的士兵。沙暴中,她如白色幽灵般穿梭,先后救出十余人。
最后一批士兵撤回时,却发现武如烟没有回来。
程知节大惊,正要亲自去寻找,却见风沙渐息处,一个白衣身影缓缓走来。武如烟怀中抱着一个受伤的士兵,身后还跟着几个走散的人。
她的白衣已被沙尘染黄,脸上带着疲惫,但目光依然明亮。
“参军!”士兵们纷纷跪地,“谢参军救命之恩!”
武如烟轻轻放下伤兵,对程知节笑道:“将军,沙暴过后,正是播种的好时机。”
程知节望着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刚强的女子,不禁感叹:“大唐有女如此,何愁不兴!”
夕阳西下,武如烟的身影在沙漠中拉得很长。她既是文人,也是武将;既是农师,也是医者。在这片黄沙漫天的边塞之地,她正如一株倔强的胡杨,深深扎根,绽放出独特的光彩。
而远在长安的太宗,看着沙州传来的奏报,对左右笑道:“这武如烟,倒是让朕想起平阳公主了。”
狐魅附身:沙州司马的劫难
沙州屯田事业方兴未艾,武如烟却日渐憔悴。原本明艳照人的面容渐渐失去光泽,白玉般的肌肤变得暗沉,窈窕的身形也开始消瘦。最令人担忧的是,她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明眸,如今常常显得空洞无神。
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那个月圆之夜说起。
那夜武如烟巡视完边防线,独自骑马返回大营。途经一片胡杨林时,忽见一道白影掠过。战马受惊嘶鸣,武如烟勒马四顾,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不知道的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白狐精正好途径此地,被她身上的纯阴之气吸引。这狐精见武如烟貌美非凡,又身负武功,精气比常人更加纯净,顿时起了歹念。
当夜,狐精便施展隐身术,悄无声息地附在了武如烟身上。
起初数月,狐精吸取精气十分谨慎,每日只取少许。武如烟只觉偶尔疲倦,以为是屯田事务繁忙所致。程知节见她面色不佳,还特意吩咐厨子多炖补汤。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狐精贪念愈盛,吸取的精气越来越多。武如烟的身体每况愈下,不仅面色黧黑,身形消瘦,更是整日精神恍惚。
“参军近日气色不佳,可要请医官看看?”程知节关切地问。
武如烟勉强一笑:“不妨事,许是近日劳累。”
但她自己心中也觉奇怪:往日通宵研读兵书也不觉疲倦,如今却常常日上三竿还难以起身。
又过一月,武如烟已经瘦得脱了形。昔日合身的铠甲如今松松垮垮,练武时更是气力不济,有次甚至险些从马背上摔下。
程知节见状大惊,立即请来沙州最好的郎中。郎中诊脉后却连连摇头:“脉象虚浮,精气亏损,似是劳损过度。只是...”郎中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程知节急问。
“只是这亏损之状,又不似寻常劳损。”郎中皱眉,“倒像是...像是被人吸取了精气。”
武如烟闻言苦笑:“先生说笑了,沙州大营戒备森严,谁能近我的身?”
郎中开了些补气养血的方子,但连服半月仍不见效。
这时远在长安的武父母也收到女儿病重的消息。武母当即收拾行装,快马加鞭赶往沙州。
见到女儿那一刻,武母几乎认不出来:眼前这个面色黧黑、瘦骨嶙峋的女子,真是她那个明艳照人的女儿吗?
“我的儿啊!”武母抱住女儿痛哭,“你这是怎么了?”
武如烟虚弱地靠在母亲怀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武母立即修书回家,让武父遍请长安名医。然而一个个郎中来了又走,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令嫒此症非同寻常,”一位老郎中悄悄对武母说,“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病症。似是...似是邪魅缠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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