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内檀香袅袅,苏娘子跪在蒲团上,手中念珠缓缓转动。窗外雨声淅沥,为这寂静午后平添几分沉闷。
她今日整理妆匣时,不小心碰落了一个小巧的白玉瓶。瓶身落地发出清脆声响,塞子脱落,几粒朱红色药丸滚了出来,散发出甜腻中带着一丝腥气的异香。刹那间,零碎记忆如针尖刺入脑海——那个被父亲匆匆掩埋的夜晚,雨也是这般下着,土坑里那双未能完全闭合的眼睛,腕间一抹鲜红在泥水中格外刺目。
“娘子,该用药了。”青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苏娘子从回忆中惊醒。
苏娘子迅速将药丸拾回瓶中藏入袖中,转身时已是一派平静。她接过青黛递来的汤药,目光却不自主地落在对方正在整理供果的手腕上——一条褪色的红绳系在那里,绳结古怪,像是某种符咒的打法。
更令她心惊的是,青黛腕间露出一小片青色胎记,纹路竟与记忆中那具女尸腕间的胎记极为相似。只是那具尸体属于一个还俗不久的尼姑,而青黛,已在苏家为婢六年。
“娘子脸色不好,可是昨夜又未安眠?”青黛关切地问,手指轻轻为苏娘子按揉太阳穴。那双手冰凉得不似活人,惹得苏娘子微微一颤。
“无妨,只是有些乏了。”苏娘子起身避开触碰,“你去添些檀香来,我独自静坐片刻。”
青黛应声退下。苏娘子凝视着观音慈悲的面容,心中却波澜起伏。那个白玉瓶她认得,是往生窟特制的合欢散,唯有家族核心成员才可获得。六年前那桩命案,父亲对外宣称是盗贼所为,可现场并无财物丢失...
窗外雷声轰隆,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刹那间,佛堂内亮如白昼,苏娘子看见观音像的眼底似乎闪过一道幽光。
她鬼使神差地走上前,踮脚触碰那双雕刻的眼睛。右眼竟微微松动,她下意识一按,只听机关轻响,佛龛下方的木板悄然滑开,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中仅有一卷泛黄的羊皮纸。苏娘子展开一看,手不禁颤抖起来——那是一幅精细绘制的地图,标注着蜿蜒曲折的通道和数个密室,正中赫然写着三个古体小字:往生窟。
地图右下角缺失了一块,像是被人故意撕去。而残留部分的墨迹尚新,绝不会是年代久远之物。
脚步声从廊外传来,苏娘子急忙将地图塞回原处,机关复原。她刚跪回蒲团,青黛就捧着香盒走了进来。
“娘子,香来了。”青黛轻声说道,目光却扫过佛龛,最终落在观音像的双眼上。她的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腕间红绳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苏娘子垂下眼帘,心中寒意渐生。这个她信任了六年的贴身侍女,究竟是谁?往生窟的地图为何会出现在苏家佛堂?而那个白玉瓶和记忆中的命案,又与这一切有何关联?
雨声渐密,敲打着屋檐,如同无数秘密急于倾诉,却被这深宅大院的朱红高墙牢牢困住,不得解脱。佛堂内檀香袅袅,苏娘子(或许可称其为苏婉清)跪在蒲团上,手中念珠缓缓转动。窗外雨声淅沥,为这寂静午后平添几分沉闷。
她今日整理母亲柳芸遗留下的妆匣时,不小心碰落了一个小巧的白玉瓶。瓶身落地发出清脆声响,塞子脱落,几粒朱红色药丸滚了出来,散发出甜腻中带着一丝腥气的异香。刹那间,零碎记忆如针尖刺入脑海——那个被父亲苏擎苍匆匆掩埋的夜晚,雨也是这般下着,土坑里那双未能完全闭合的眼睛,属于一个还俗不久的尼姑,腕间一抹鲜红在泥水中格外刺目,那红绳的系法,以及其下隐约露出的青色胎记纹路…
“娘子,该用药了。”青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苏婉清从冰冷的回忆中惊醒。
她迅速将药丸拾回瓶中藏入袖中,转身时已是一派平静。她接过青黛递来的汤药,目光却不自主地落在对方正在整理供果的手腕上——一条褪色的红绳系在那里,绳结古怪,正是记忆中的那种符咒打法!
更令她心惊的是,青黛俯身时,腕间那红绳微微松动,露出一小片青色胎记,其纹路竟与记忆中那具女尸腕间的胎记极为相似。只是那具尸体属于六年前的故人,而青黛,正是在那之后不久来到苏家为婢,至今恰好六年。
“娘子脸色不好,可是昨夜又未安眠?”青黛关切地问,手指轻轻为苏婉清按揉太阳穴。那双手冰凉得不似活人,惹得她微微一颤。
“无妨,只是有些乏了,想起母亲了些往事。”苏婉清提及母亲柳芸,刻意观察青黛神色,却见她眼神低垂,并无异样。苏婉清起身避开触碰,“你去添些檀香来,我独自静坐片刻。”
青黛应声退下。苏婉清凝视着观音慈悲的面容,心中却波澜起伏。那个白玉瓶她认得,是往生窟特制的合欢散,母亲柳芸体弱多病,深居简出,怎会有此物?而六年前那桩命案,父亲苏擎苍对外宣称是盗贼所为,可现场并无财物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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