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她的想法是报仇要自己亲手报了才爽,别人代劳总觉得差点意思。
顺着话音,女眷们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有的女眷想到那个场面甚至笑出了声,可那张鲜活的脸很快再次爬满麻木黯淡。
“大当家的,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站在最前面妇人满脸苦涩,语气酸涩,“我们不是不想,是不行,男人天生比女人力气大,比女人高,我们就是学一辈子,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她刚来时反抗过,或抓或咬,可她太弱了,这点反抗在男人眼里,反而成了对她施虐的兴奋剂。
闻言。
女眷们刚升起来的火苗一下子灭了,内心世界再一次变得一片漆黑。
她们是人,挨了打反抗过,可反抗的下场是一顿毒打。
她们怕了。
“只要你们想,就一定可以。”黎知意坚定的声音传来,好像带着某些魔力,引得女眷们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
“我们…真的可以吗?”妇人的语气充满不自信,却又带着些许期望。
黎知意认真的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的告诉她,“你们当然可以,我可以,你们也可以。”
“可是……”她们没有大当家那样的勇气,更没有大当家那样的力气。
她们真的能行吗?
黎知意心里清楚她们在顾及什么,她大手一挥,“没有可是,不就是男人力气大女人体型矮吗,硬碰硬不行就换一种方式,阳的不行玩阴的不就行了?”
女眷们脸上出现震惊而茫然的神色,下意识问,“玩阴的?”
“是啊。”黎知意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宝贝们,动动你们聪明的小脑袋瓜,一个人,什么地方最脆弱?”
宝贝!?
大当家唤她们宝贝!还夸她们聪明!
女眷们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微微发热。
黎知意的声音像是会蛊惑人的心智,让人的意识不由自主随着她的声音去思考。
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
最先开口的那名妇人眼睛亮了亮,不确定道,“大当家的,是……眼睛吗?”
她不确定,不过,若是有人攻击她眼睛,她会立马疼死的。
黎知意肯定道,“答对咯,就是眼睛。”
她补充道,“除了眼睛,还有太阳穴,如果对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最脆弱的不是眼睛,而是他们的小鸡鸡,就是男人尿尿那玩意儿。”
黎知意怕她们不懂,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小鸡鸡是什么。
刚想问小鸡鸡是什么的女眷们:“!!!”
幸好没问!
不然多难为情啊!
很快,女眷们的脸变得通红,大当家,你是怎么这么坦然地说出男人的……小……命根子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大当家顶着这么一张精致得像瓷娃娃的脸说出这么粗鲁的话。
大堂里沉默了一会,主要是女眷们看着老当家欲言又止。
她们真的很想跟她取经,究竟怎样培才能养出心理素质如此强大的闺女,她们也好照着葫芦画瓢,日后不怕闺女受欺负。
再看苏见月,两只大眼睛瞪着房顶,两眼空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闺女语出惊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以前的她震惊阻止,如今的她只会逐帧学习,闺女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华。
日后骂人……哦不是,吵架用得上。
“可是……这……这样会不会太过阴险卑鄙了。”妇人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女眷们点头,她们也是这样想的,从小爹娘就教导她们,为人要光明磊落。
可大当家居然教她们当老六。
黎知意不以为然,“管它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仇人都在自己头上拉屎了,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还回去吗?”
嗯……至少她做不到,她只会追着杀。
嘿嘿,说起来,前世就是这么嗝屁的。
女眷们沉默不语,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就是被这群男人压制得死死的。
妇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咬着后槽牙道,“大当家,我跟你学!我要把那王八蛋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向我磕头赔罪!”
那语气,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现在就将她口中的王八蛋生吞活剥了。
“大当家,我也要学,我要为自己报仇,让那狗爹养的跪在地上喊我娘!”
“还有我,我要把他加注我身上的痛苦,亲手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我要让他下半身跟我一样痛苦,我也要让他尝尝求人无门是怎样的绝望!”
“对!我也要心情不好就甩他一巴掌!再一脚将他踹翻!”
此刻的女眷们,肆意地畅想着将仇人踩在脚下的画面。
她们的脸上不再是麻木地逆来顺受,而是冲天的恨意,甚至比黎知意那天说要为她们讨公道时恨意来得还要浓烈。
除了恨意,还有对未来生活的期许。
正在开荒的土匪们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尤其是两腿之间。
土匪甲问身旁的人,“欸?你们有没有感觉身子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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