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军民同袍，众志成城
一、北疆雪原的“千里巡逻”
1969年隆冬，内蒙古边境的雪原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边防骑兵连的战士们骑着战马，在没膝的积雪中前行，马蹄踏碎冰壳的声音在旷野里格外清晰。连长巴特尔裹紧羊皮大衣，望远镜里的边境线被白雪覆盖，只有界碑顶端的红漆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注意保持间距！”巴特尔回头喊道，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风里。今天的巡逻路线要穿过一片无人区，那里地势复杂，积雪下可能藏着冰缝，稍不留意就会出危险。上个月，新兵小王就差点掉进冰缝，是老马“风雪”凭着经验停下脚步，才救了他一命。
战马“踏雪”突然竖起耳朵，打了个响鼻。巴特尔立刻警觉起来，示意队伍停下。他翻身下马，趴在雪地上听了听——远处有微弱的马达声，不像是牧民的拖拉机。“隐蔽！”他低声下令，战士们迅速牵着马躲到雪坡后，枪栓拉动的声音被风雪掩盖。
没过多久，几辆雪地摩托出现在视野里，上面的人穿着不是军装，却带着武器，正鬼鬼祟祟地靠近边境线。“是越境的可疑分子！”巴特尔握紧马刀，眼神锐利如鹰，“按预案行动！”
随着他一声令下，战士们骑着战马从雪坡后冲出，马蹄扬起的雪雾像道屏障。可疑分子见状慌忙调转车头，却在雪地中陷住，根本跑不快。“放下武器！”巴特尔的吼声在风雪中回荡，马刀劈在雪地摩托的油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一场短暂的对峙后，可疑分子被制服。战士们在他们的背包里搜出了测绘仪器和压缩饼干——显然是来刺探情报的。“带回去审问！”巴特尔下令，目光重新投向界碑，“这道线，就是咱用身子也要守住！”
返回营地时，夕阳把雪原染成金红色。巴特尔看着战士们冻得发紫的脸颊和结满冰碴的睫毛，心里既心疼又骄傲。这些年轻的战士，有的来自城市，有的来自牧区，却都在这里把根扎进了雪原。“晚上给大伙煮羊肉汤，”他笑着说，“让‘踏雪’也喝点热的。”
营房的烟囱里升起炊烟，在雪原上画出一道笔直的线。巴特尔知道，只要这炊烟不断，这巡逻的马蹄声不停，北疆的安宁就有保障。
二、南国渔港的“鱼水情深”
1970年早春，广东湛江的渔港里，渔民们正忙着卸渔获，码头上的鱼腥气里混着饭菜香。海军某部的炊事员老张推着三轮车，车上是刚做好的馒头和咸菜，要送给连夜赶海归来的渔民。
“张师傅，又给咱送吃的来啦！”渔民阿海笑着迎上来，他的渔船昨晚遇到风浪，耽误了归港时间，船员们早就饿坏了。老张把馒头递过去，又拿出保温桶里的姜汤：“快趁热喝，暖暖身子，别感冒了。”
码头的另一侧，海军的修船班正在帮渔民修补渔船。渔民李大爷的船底撞了个洞，自己补了几次都漏水，水兵们带来的环氧树脂胶一涂，再贴上玻璃丝布，立刻就不漏了。“这玩意儿真管用！”李大爷摸着补丁，眼里满是感激，“上次台风天，还是你们的炮艇把我的船拖回港的，真是一家人啊！”
水兵们和渔民的情谊，是在一次次共患难中结下的。去年夏天，台风过境，十几艘渔船被困在近海，是海军的舰艇冒着危险把它们一一拖回港；而渔民们也常给部队送新鲜的鱼，还主动当起“海上哨兵”，发现可疑船只就第一时间报告。
“王舰长，今天出港时，我看见东边海域有艘陌生的货船，行迹有点怪。”阿海突然凑到舰长身边低声说，他常年在海上讨生活，对船只的熟悉程度不亚于水兵。王舰长立刻记下他说的位置和船的特征：“谢谢你，阿海，我们马上派人去看看。”
傍晚，舰艇出港巡逻，果然在阿海说的海域发现了那艘货船，经过盘查，发现船上载着违禁物品。“多亏了阿海，”王舰长在返航时说，“军民一条心，才能筑牢这海上防线。”
码头上的灯亮了，渔民们邀请水兵们到家里吃饭，桌上摆着刚出锅的海鲜。酒过三巡，有人唱起了《军民渔水情》，歌声在渔港里回荡，像海浪一样温暖。
三、城市防空的“全民演练”
1970年夏，上海的里弄里响起了防空警报，尖锐的声音穿透了闷热的空气。居民们迅速行动起来：大爷大妈们扶着老人往防空洞走，年轻人扛起铁锹在路口构筑掩体，孩子们则由老师带领着，用粉笔画出“防空疏散路线”。
“张阿姨，您的药带了吗？”居委会主任小李挨家挨户检查，手里的记录本上记着每户的特殊情况——谁家有老人，谁家有病人，谁家有小孩，都一清二楚。这个防空洞是去年夏天挖的，里面通风良好，还储备了饮用水和急救包，足够里弄里的人待上三天。
防空洞里，退休工人老王正在给孩子们讲防空知识：“听到警报声，要赶紧找掩护，别想着回家拿东西……”他年轻时经历过战争，知道防空准备的重要性，主动请缨当了防空洞的管理员，每天都要检查设备是否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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