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肖诚都没有出声。
只能听见他鼻子发酸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望向自己的娘,说:“娘,咱们去捡鸭蛋吧,只有我才知道哪里有。”
看着自己儿子黝黑的皮肤,瘦小的脸蛋,眼里的那骨子韧劲儿,和他死去的爹一模一样,胡慧含泪笑道:“好,咱们捡鸭蛋去。”
......
“嫂嫂,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做。”鸭蛋已经被易氏和秀儿洗好了,秀儿今天下午没上山采药,被陈卷卷留在了家里。
她把洗好的鸭蛋往酒里面滚一下,嫂嫂说这是在给鸭蛋消毒。
那坛酒可是爹的宝贝。平日里舍不得喝还用布包起来放柜子里呢,她们给用了不知道今晚爹回来了会不会走揍她,秀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给鸭蛋滚酒。
陈卷卷和易氏在给鸭蛋滚料灰:“嫂嫂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学会的,咱们做好后就拿去卖钱。”
一说到钱易氏眼睛一亮:“还没听说过这种吃法呢,卷丫头这身本事到底哪里学来的?”
易氏笑的温驯和蔼,这丫头一身的本事,她是早就想问问的,但是她们整个沈家都是吃这丫头喝这丫头的。
她也便不好问出口,如今话赶话就问了。
陈卷卷心一抖,脸色有些不自然,干瘪瘪的道:“我爹走货的时候看见别人这么做,回来就告诉我了。”
陈卷卷这世的父亲是一个走货郎,走南闯北,见识要比沈家广一点。
这理由能让易氏信服。
易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认识那么多的草药会做糖也是你爹教给你的?”
“咳咳咳。”陈卷卷下意识用手膀子擦了把汗,干笑道:“我爹走南闯北认识了不少字,我就识了字,这些知识都是在那些杂书上看的。”
“那会认字当真是好。”秀儿一边滚着蛋一边说。
“那是自然。”易氏说。
“那你要好好跟着你哥哥读书哦。”陈卷卷一笑。
“我哥也识字,那我哥为什么不懂这些?”秀儿偏着脑袋看过来。
易氏打岔:“那是你哥挂羊头卖狗肉。”
在屋檐下看书的沈阳序:“......”我这不是在挂羊头卖羊头了吗!
知了“呲呲呲”的叫着。
今天去镇上买了糯米,订了精致的小陶罐子,然后又是杂七杂八一通买。
刘二娃的牛车满满的去,满满的回。
现在刘二娃挣得盆满钵满,有时候陈卷卷要跑镇上几趟,都是基本包车的。
面对这家人的巨变,他学会了闭嘴,他的生意要紧。
今天也是在村口就卸货了,等爹他们收工就给扛回去。
陈卷卷沈母秀儿手里自然也是免不了挂满货物。
三人一路回老宅还是招摇了些,路上那是一个疾风骤雨,一路狂奔回家。
“看看看,这家人发了。”
张二丫抄着手气鼓鼓的道:“还不是序哥的腿换的,他们一家人享受,可怜了我序哥的那条腿。”
“唏。”那人白了张二丫一眼:“张口一个序哥闭口一个序哥,就跟那小子是你男人一样。”
张二丫老脸一红,急道:“你别胡说八道哦。你要是再敢乱说我要告你造谣。”
那人嗤笑一声:“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爱偷看沈家那个童生,垂涎别人长得帅。”
张二丫气的脸色巨难看:“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我也改变不了事实!”
“张德开,我撕了你的臭嘴。”
旁人也没劝架的,都嫌事儿不够大,此时看战事初起,有的在观望,有的已经跑去各家各户摇人去了。
张二丫像头在稀泥里的狗,猛的向她表哥张德开扑过去。
张得开本能的闪开,毕竟大女人也不是啥好名声,况且张二丫还是他隔了不知道多少辈的名义上的表妹。
“有种你别躲?”张二丫双臂张开,头发散开,双脚一蹬不给张德开反应的机会,直直往上扑。
这人平时就烦人,今天就是要趁此机会让他吃吃苦头。
张德开一个闪身避过张二丫的撞击。
张二丫连扑两个空,此时已是心急又恼火,她跟个斗牛场的牛一样发了疯的往前撞。
张德开就跟斗牛士一样一直在闪。
不一会人越围越多,连不是很爱看稀奇的白微微的来了。
她大惊失色,洁白的绣花手帕捂嘴:“啊,二丫,快别打了。”
到底还是算村里的美人,她一开口,立即就有她的拥护者也出声劝道:“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你妈的,逼空,上回他老娘把我娘骂来在床上躺了三天,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张二丫眼睛充血般,杀红了眼:“来啊!”
“那是你娘占了......”话没说完,张二丫一个铁头猛的冲上来,撞的张德开倒地,捂着肚子叫疼。
“看来今天要开戒了。”
张二丫和张德开两人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手在扯,脚在踢,嘴里还在向对方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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