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救……救命……。”
徐老大不断捶打着蒋辞的拳头,可是却是十分的绵软无力。
几乎快要看不到黑色的瞳仁,嗓子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憋死了。
“将军,求您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吧!她好歹是徐羡的母君啊!”
在她的脚边跪着一个男人,正在苦苦哀求。
快要窒息之际,蒋辞放开了她,如同垃圾一般甩在地上,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你们别想试图欺骗我,我都知道!”
徐老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从来没有感觉到呼吸是一种奢侈品,灰紫色的脸颊瞬间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徐老二麻溜的下了跪,惶恐不安的找着理由。
“我们错了蒋将军,其实……其实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啊!我们以为你不回来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让他进入皇宫,成了陛下的臣侍!可我呢?我怎么办?我明明那么喜欢他!你们到底有什么被逼无奈啊?告诉我!”
真不敢相信,一觉醒来,家就被偷了。
“当时徐家确实有难处啊!我们需要有人在宫中去稳固家族的地位,出于无奈这才能将他送入宫中的!”
徐老二不停的解释着,但这解释牵强的很,又让人感觉可笑。
“所以……到底还是因为你们的利益。”
蒋辞痛恨徐家,又不由心疼徐羡,她只知道他是个老实木讷的男人,却不知道他在徐家处处受到欺负。
低头,喃喃自语:“他在这里一直被这么欺负吗?”
所以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却不在他身边。
他现在是陛下的臣侍,可她有些不甘心,他怎么是陛下的的臣侍呢!
蒋辞如同被吸干气力的鬼魂,浑浑噩噩的走出徐府,徐家大门上蜿蜒着血迹,一眼望去,十分的恐怖。
看着她这副样子,徐家人愣是大气不敢喘,识趣的让出一条路来,哪里还敢提什么帮助的事情,她不但不会帮助徐府,而且可能会杀了徐府的人。
徐家人犯了难,她们在京城锦衣玉食,哪里受得了北境那样的地方,聚在一起不断的抱怨。
“这么这可怎么办啊?现在我们老家主死了,莫非真让我们去那苦寒之地?去那种地方,我们都会没命的!”
“我能怎么办?!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改变陛下的心意,还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不知谁尖叫一声,想起了宫里还有一个人。
“徐羡!对!徐羡不还在宫里吗?他在陛下身边这么久,陛下一定对他有几分情义,我们去求求他,没准能帮帮我们!”
有人心里没有底气,想起从前种种,他不降罪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会帮助她们?
“我们先前那般虐待,他真的会帮我们吗?”
徐老二眉头蹙起,有些对她的回答完全不认可。
“虐待怎么了?我们将他养这么大,没有弄死,他就应该对我们感恩戴德才对!”
就算徐羡的位份再高,他也是她们徐家的人,就得听她们徐家的话。
她们认为徐羡还是先前那个受了气也会对她们嬉皮笑脸的傻子,决定派人去宫中寻他。
“我要见陛下!”
蒋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来到皇宫。
此刻正是丑时,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她突兀的出现,跪在宫门口。
犯困的守门人被惊醒,打着哈欠,含糊不清道。
“陛下还在歇息,天寒地冻的,将军若有急事,还是去别处候着吧!”
蒋辞如同听不到一般,直挺挺的跪在宫门口。
“不!我就在这等!等多久我都愿意!”
侍卫对她和徐府的事情有些耳闻,以为她是因为徐府的事情。
“将军,到底是何事?若是因为徐府的事情,您还是请回吧!陛下是铁了心的,您在求也没有用。”
蒋辞摇头。
“不是因为此事,是另一件事。”
她此次前来,是想要回徐羡的,若是不能要回,她便一直待在这皇宫!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的天际处浮现出一抹橙黄,蒋辞感觉全身僵硬,腿脚已然没有了知觉。
侍卫这才不急不慢的去汇报。
“陛下,蒋辞将军在雪中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因为徐府的事?”
墨初白声音含糊,泛着睡意,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好像不是因为徐府,她也不肯说,就在那跪着要见您。”
徐羡伺候墨初白洗漱、穿戴,从以前的那种不适应中完全脱离,对于他们的侍奉,很是习惯。
宫门口蒋辞直挺挺的跪在原地,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远远望去,像个雪人。
“蒋将军?你这是何苦呢?”
墨初白轻拍她身上的雪渍,也认为她是因为徐府的事情,没想到她对徐府居然这般情深。
墨初白的手掌抽离之际,蒋辞一把握住墨初白的手,眼神中满是渴望。
“陛下!”
随即,语出惊人。
“陛下,徐羡本和我有过婚约,他本是臣的郎君!从小便结约定,入宫实属被逼无奈,还请陛下将臣的夫郎还给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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