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灯光一亮,刺得秦晚双眼生疼。
秦晚眼疾手快扯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严实,就露出半个脑袋。
被子下,女人一身镂空。
秦态一脚踏进来,超绝敏感鼻子嗅了嗅,男人一边疑惑,一边自言自语,“我闻到一股骚狐狸味,还是男的!”
秦晚:“…”
这狼鼻子真灵。
秦晚望着左翻翻,右看看,甚至衣柜,床底都不放过的男人,她有些生气与介意,“这么晚你不睡觉,闯我卧室做什么。”
“你被子里藏狐狸了!”
秦晚伸手阻止秦态掀被子动作,对上男人一脸怀疑,她语气不容置疑。
“秦态!你过分了!”
不应该。
家里只有赤锦影是狐狸,刚还在门外跟他说话,为什么这死女人卧室里也有一股狐狸味?
奇怪。
“脸这么红,发烧了?”
女人脸红得像晚霞一样直至下巴,秦态触碰一下秦晚额头,“也不烧啊…”
“我,我盖被子热的…”
“你是傻子吗!”说完又要扯她被子。
秦晚慌急了,“别给我动手动脚!出去!”
“你,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你被子里肯定藏有东西!搞不好,就是野狐狸!”
“!”
“住手…”
“秦态,你个王八蛋!你给我住…”
“!”
秦态一掀,不该看见的全都看见了。
狐狸倒是没见着,反而赤白玉体,软弹芬香,一股热意顺着脊梁骨爬上脑门,烧得纯情小狼七窍生烟,六神无主找不到东南西北。
“你你你…你睡觉不穿衣服!”
秦态立马转过身倒打一耙,心跳加速。
好…
好看…
秦晚气,羞愤死了。
拿起枕头砸他,气急败坏,“滚出去!”
小狼自知闯祸,溜之大吉。
出门撞上晏曜,赤锦影。
“妻主,你没事吧!”
赤锦影徐急奔向秦晚,秦晚没脸见人,这下,被子举过头顶,像蜗牛钻入壳中不愿待人。
“秦态,你违规了。”
“!”
“我…我没有!”
即使被抓个现着,秦态依然不服,狡辩。
晏曜语气公正公平,“没有妻主同意下,任何人都不得私闯。现在你扰乱秩序,趁我们睡觉偷偷“骚扰”妻主,按照妻主往日定下来的规矩,念你初犯,先罚你一个月不能侍寝。”
“晏曜,你…”
他们早就说好的。
既然成了妻主兽夫,凡事以妻主为首要前提,妻主向东,绝不向西,否则废除契约,永不录用。
秦晚趁此穿好衣服掀开帘子,“秦态,你再顶嘴,两个月!”
“!”
“死女人,我…”
“出去!”
“…”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态走后,赤锦影站一旁自责愧疚,他不该带头…“对不起妻主,都是赤锦影错。”
秦晚揉了揉眉心。
“你先回去睡吧。”
“妻主…”
“我不生你气。”秦晚轻声道。
“好,只要妻主不生气,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妻主让我回去睡觉,我这就乖乖睡觉。”
“嗯…”
“妻主,晚安。”
“晏曜,你留下来。”
“妻主…”
赤锦影不甘心,可看见秦晚我意已决,他又不得不咽下去。
突如其来的惊喜令晏曜茫然无措,意外。
反应过来,男人眸色灿烂。
“好。”
赤锦影与晏曜擦肩而过。
赤锦影一张脸阴郁下去。
可恨的秦态!
要不是他,他早就和妻主…生米做成熟饭!
-
“你被妻主罚一个月不能侍寝?”
拓拔荒稀奇,昨晚,他错过了热闹事。
秦态正因这事气得一晚上没合眼,“关你屁事!别哪壶不提提哪壶!”
“他昨天晚上不顾妻主同意,贸然闯进。”
“我那是担心她!”
晏曜一副“我全看穿”,“借口,你就是想趁妻主熟睡,占妻主便宜。”
真正鹬蚌相争,到最后却便宜了晏曜!
赤锦影攥紧筷子气的心脏疼。
“你!”
“秦态,你收敛一点。也亏妻主脾气好,换做是我,最低三个月起步。”
赤锦影泼冷水,对秦态牙痒痒。
他打扰了他的好计划!
“一…一个月就一个月!一个月后,本王还是一条好汉!”
正吃着饭,长青来了。
一眼望去,赤锦影新面孔,又添一位新人,长青乐呵,“几日不见,妖女,你这收夫的本领一如既往的强悍!”
“他叫赤锦影,狐崽的父亲。赤锦影,长青,晏曜朋友。”
两人不走心问候一下。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晏曜面色安恙,“我很好。”
“真不打算跟我回去?”
“嗯。”
他说过,有妻主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归宿。
“可我要是告诉你,她接下来有大麻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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