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润章,字文泽。他一身月白襕衫,瞥了那群吹捧徐振霄的乌合之众一眼,心下不屑,却还是笑着敷衍道:“徐兄的《漕运十策》数据翔实,当为吾辈楷模。”
在场的学子们分作两派,一半围住徐振霄高谈“朝中座师”,另一半围绕在叶润章周围。
跑堂趁机往铜壶里添了第三遍水,叶润章虽不耐这样互相吹捧的气氛,却也顾着自家身份,不得不耐心应付,倒是那边的徐振霄,真当自己已经得了案首似的,得意地瞥向叶润章。
徐振霄的父亲在南昌府任同知,特特帮他压了题,还分析了王知县的喜好,便是为了夺得小三元一举扬名。
“说来,那位被圣上赞过‘仁孝’的容二郎,怎的没见?”
有学子似是好奇,东张西望着问了一句,自有好事的学子跟着说道:
“是啊是啊,容二郎在何处?出来也让咱们见识见识!”
“不过是一稚龄幼童,许是写得文章太差,不好意思来吧,诸位兄台也别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徐振霄假模假样地帮着容与说话,话中的意思带着戏谑,却也有学子捧场地哄笑出声。
叶润章瞥了徐振霄一眼,暗中摇头。
这个人他知道,他要回乡应考时,父亲还提起过此人,说看一看能否结交,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让让!让让!”巡街衙役的马鞭甩出空响,二十个皂隶捧着朱漆榜箱鱼贯而过。
状元楼突然死寂。
徐振霄的折扇停在“谦受益”三字上,大冷的天,攥得扇柄都是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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