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扯开自己束袖的靛蓝布条,玄铁护腕擦过容与耳际,带起一阵淡淡药香的风。
容易抢过容与手中的细白棉布——没有专用纱布,这些棉布还是容与特意挑的,裁成了条,一直放在空间备用,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沾着酒精的布条落在伤口处时,容与倒抽一口冷气,容易动作骤僵,一时不知该怎么好,还是容与说道:“你这样擦,要擦到什么时候去,直接洗吧。”
容易应了一声,丢开布条,直接拿起瓷瓶,对着容与颈后的伤口缓缓倒下去。
酒精混着血水、药粉、尘污汩汩流下,没入容与的衣领中,沾湿了中衣。
容易冲了有四五息的时间,容与的脊背颤着,等冲完伤口,背后没有沾到污血的布料也被汗湿了。
上药的人也是一脑门的汗,犹自色厉内荏:“看你下次还逞不逞英雄,再偏几寸就不是上药的事了。”
容与反倒笑出声来,连带着容易擦药的动作都擦歪了,药水抹到了颈侧,他捏了捏伤患的肩:“别动!”
容与终于老实了,手中搓弄着沉香流珠,转移注意力似的问道:“万通车行其他管事,你还能联络么?”
容易似乎犹豫了一瞬,喉结滚了滚才吐出几个字:“胡掌柜的…侄女。”
“能管事么?”容与微微颔首。
“能。那姑娘叫胡三娘,“容易手脚利落地给她缠好棉布条,继续道,“胡掌柜不在府城的时候,都是她帮着管事,自己还在城东开了一家香烛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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