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位集团高管，更是个个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形象比刚从战场回来的难民还要凄惨。
他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迷茫。
“老……老刘……”
张总监捂着自己被甩得快要断掉的腰，声音都在发颤。
“咱……咱们真的要骑着这玩意儿……去送外卖吗？”
刘副总的鼻子还塞着两团从破衬衫上撕下来的布条，裤子也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蹭破了一个大洞。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
但一想到那个可能正通过监控，冷冷注视着他们的魔王。
他只能硬着头皮，从地上爬起来，强行挺直腰杆。
“当然！”
“这！就是葱少和王董给我们的第一课！”
“他们是在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们，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
“连一辆小小的电动车都驾驭不了，我们还谈什么驾驭市场？谈什么成本控制？”
他环视一圈，看着那群垂头丧气的同僚，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现在你们明白，我刚刚为什么要计划，两个人一辆了吧？”
“我早就预料到你们这群新手会出问题！这样做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
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但内心却把自己骂了无数遍。
妈的！刚才为什么脑子一抽，要让自己单独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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