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其他差遣,往驿馆传信便是。
说罢向众人行礼,带着丫鬟离去。
见轿影远去,岳山转身问道:妹妹方才说要说什么?
林黛玉眼波微横:我要住衙门里,就选岳大哥隔壁的屋子!
岳山笑道:好,给妹妹留着。
林黛玉神色稍霁,对紫鹃雪雁道:咱们也回罢,别误了岳大哥正事。
芸哥儿,送她们回去。岳山嘱咐道。
轿中,雪雁学着岳山姿态:方才岳将军好生威风!连知府都跪地求饶呢。
平日待我们那般温和,在外竟是这般模样。
紫鹃接道:老爷到底是将门之后,自有威严。难得的是从不把外头情绪带回府里。
外头没本事,只会在家里逞威风的见得多了。你几时见老爷重罚过谁?顶多让多烧两桶水。
雪雁连连称是。
那薛姑娘是何来历?不会对岳将军有意吧?
紫鹃瞥见黛玉神色,改口道:薛家太太与荣国府二太太是亲姊妹,此番应是途经沧州进京。
“觊觎老爷,简直荒唐。老爷在外何等尊贵,薛家想攀附,也得先掂量自己的分量。”
雪雁又道:“薛家还替岳将军办事呢。我看那薛家姑娘瞧岳将军的眼神,总有些古怪。”
紫鹃悄悄拧了雪雁一把,使眼色让她住口。
林黛玉回过神,眉头轻蹙,对雪雁道:“待会儿收拾完行李,你去衙门把我和岳大哥的住处,还有你们的屋子都打扫干净。紫鹃姐姐不许帮她,让她自己来。若耽误了晚上歇息,便叫岳大哥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啊?怎么这样?”
回到客栈,
一名侍女候在一旁,面容略显憔悴。
掌柜亲自上前赔罪:“贵客恕罪,今日是小人疏忽,让这下人胡言乱语,还请您宽宏大量,莫要动怒。”
林黛玉置若罔闻,径直上楼。
雪雁留在原地,本就受了罚,此刻更想出气。
“狗眼看人低!我家大爷若想,这城里的天都能翻过来!”
侍女和掌柜连连点头:“能,能,一定能!”
雪雁狐假虎威一番,心里舒坦了些,总算有了力气干活。
“芸管家,他们冒犯姑娘的罪过,还是您来处置吧。岳将军正忙,就别打扰他了。”
贾芸冷眼瞪着掌柜,点头道:“雪雁姑娘说得是,该让他们知道厉害。”
“雪雁姑娘先上去吧,这事交给我。”
雪雁刚走几步,身后便响起接连不断的耳光声。
……
馆驿内,
薛姨妈坐立不安,在房中来回踱步,时不时跺脚。
“宝丫头怎么自己跑出去了?若有个闪失,我可怎么办?哎,这丫头也不说一声,到底去哪儿了?”
她心里埋怨:“蟠儿不成器,宝丫头也不省心,没一个让我放心的。”
片刻后,薛宝钗掀帘而入。
薛姨妈急忙拉住她的手问:“宝丫头,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薛宝钗淡淡道:“除了兄长的事,还能有什么?”
薛姨妈更急了:“难道有转机?”
薛宝钗点头,又摇头。
薛姨妈催促道:“你这孩子,跟娘还卖关子?快说怎么回事!非要急死我才甘心?”
薛宝钗轻叹:“沧州城的监察御史病逝,我算着新任该到了,便在衙门外等候。今日,果然等到了一位大人物。”
薛姨妈神色一滞,仔细端详着女儿,拽住她的衣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薛宝钗轻轻挣脱,蹙眉道:母亲多虑了。
今日来访的那位贵人,在京城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薛姨妈面露疑惑,这般显赫之人,怎会来这偏僻之地?究竟是谁?
薛宝钗微微点头,正是近来名动京城的安京侯岳山。我已与他相见,他为薛家指明了出路,并允诺先将兄长从狱中解救出来。
薛姨妈闻言欣喜,朝门外张望,追问道:那蟠儿为何没与你一同归来?
思及岳山的嘱咐,薛宝钗谨慎答道:安京侯言明,薛家若想避开此劫,反倒会酿成大祸。我细想之下确是如此,便托他将兄长送往金陵受审。总要让他吃些苦头,否则他那性子怕是难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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