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泽没说话,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背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壁。
他眼皮微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却没什么温度,扫过说话的人,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
明明姿态闲适,却让在座的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他不需要疾言厉色,只需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这些在商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心里打鼓,掂量着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这就是谢时泽,谢家这一代说一不二的掌舵人,他的喜怒,足以决定无数项目的生死和家族的兴衰。
然而,就在这压抑的试探中,几人却敏锐地发现,谢时泽的视线似乎越过了他们,落在了旁边的卡座,并且停留了不短的时间。
几人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一眼,便齐齐愣住。
隔壁卡座里,那抹红色的身影实在太过耀眼。
暖昧迷离的灯光下,她微微侧着头,正在听身旁的女伴说话。
肌肤白皙如玉,在黑发红裙的映衬下,仿佛会发光。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冰雪雕琢,带着一种天然的清冷疏离,可偏偏生了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眼波流转间,潋滟生辉,不经意便泄露出惊心动魄的媚意。
清冷与美艳,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碰撞出极致夺目的吸引力,让人一眼万年,移不开视线。
几人心中震撼,圈子里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位绝色?他们飞快地在脑中搜索着各家千金的信息,却都对不上号。
回神后,几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们都是人精,立刻盘算起来。
谁不知道谢少身边从不缺女伴,虽然家里有位名义上的未婚妻,但那位似乎也管不了他,只要不越界,便相安无事。
若是能将这样一位绝色送到谢少身边,讨得他欢心,那合作的事……
然而,不等他们心中的算盘敲响,谢时泽已经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凝视只是无意间的走神。
他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到刚才的话题上,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
“继续说。”
仿佛刚才那惊鸿一瞥,以及那抹足以撼动人心的红色身影,从未入过他的眼。
程念梦凑近乔眠,眼睛亮晶晶地拱火:
“眠眠,快看那边!那男人视线刚才好像扫过来了!机会难得,去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人间绝色?”
乔眠闻言,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手指绕着垂落肩头的发丝,声音又软又媚,像带着小钩子:“好色归好色,看看就得了。”
她眼尾微挑,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谢时泽的方向。
“这种级别的男人,家里怕是早摆着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了,麻烦。”
旁边几个姐妹纷纷点头,压低声音:“念念你也真是敢想,那位一看就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程念梦不服气,挽住乔眠的手臂:“哟,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乔大小姐也会怂了?”
乔眠不气反笑,伸出纤长食指,亲昵地点了下程念梦的鼻尖,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少来这套激将法,对我没用。”
她收敛了玩笑神色,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说吧,特意叫我出来,不可能光为看男人。你姐姐程雅又给你使什么绊子了?”
程念梦像是被戳破心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叹了口气,压低声音。
“程雅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好像攀上了沈家那位少爷,沈景辞。现在在家里得意得很,连带着她母亲都敢给我妈脸色看了。”
她拿出两张精致的邀请函,眼神带着恳求:“明天有个高端晚宴,沈景辞肯定会到场。我好不容易弄到邀请函,眠眠,你陪我去探探风声好不好?至少弄清楚沈家那位到底什么态度。”
乔眠轻轻晃动着空酒杯,微微蹙眉。
她平日玩得随性,但对这种需要戴面具假笑的正式场合实在提不起兴致。
可看着好友期待又带着不安的眼神,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行吧。”
她无奈地勾唇,那笑容清冷中带着一丝纵容。
“陪你去一趟。不过要是太无聊,我可随时走人。”
就在乔眠和程念梦说话时,刚才坐在谢时泽旁边的几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为首那人堆起笑容,目光却忍不住在乔眠脸上流连:“这位小姐看着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乔眠眼波懒懒一抬,瞥向隔壁卡座——那里已然空了。
她非但不答,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几位哥哥找我有事?”
那声音又媚又糯,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几个男人看着她那张清冷绝艳的脸,配上这勾人的嗓音,只觉得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骂这真是个摄人心魄的妖精。
其中一个稍微稳住心神,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炫耀和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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