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了抚自己身上那件端庄的香槟色礼服裙,嘴角重新挂上得体大方的微笑,看向乔眠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怜悯和居高临下。
再耀眼又如何?不过是个吸引眼球的跳梁小丑罢了。真正站在顶端的男人,根本不屑一顾。
乔沁将乔清初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却附和道:“看吧清初姐,陆少心里只有你,根本看都不看别人一眼。”
乔清初闻言,唇角弯起的弧度更深,带着一抹胜利者的矜持,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再次落回陆行俞身上时,已充满了柔情与笃定。
她微微挺直了背脊,脸上重新挂起得体而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作为陆家少夫人,接受众人艳羡目光的未来。
而陆行俞在乔眠入场时,目光确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不可否认,那个女人确实足够惊艳,像一团骤然闯入冰原的烈火,瞬间便能攫取所有人的呼吸。
但他是陆行俞,习惯于将一切情绪置于绝对理智的掌控之下。
他的世界由绝对的理性与秩序构建,容不得半分脱离掌控的意外。
未来的妻子,必须是能够辅助他稳固商业帝国的贤内助,一位端庄得体、言行规范的大家闺秀,而非这般美得极具攻击性,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搅乱人心的存在。
他极快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对自己那瞬间的生理性惊艳感到一丝不悦。
这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选择了漠视,如同处理任何可能干扰判断力的冗余信息。
他迅速收敛心神,目光重新变得古井无波,仿佛刚才那惊鸿一瞥从未发生。
然而,围在他身边的几位商界人士,定力显然远不如他。
他们的目光仍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乔眠的身影,交谈变得心不在焉,甚至有人忘了接话,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痴迷。
“咳。”
陆行俞并未提高音量,只是极轻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弥漫在几人之间的恍惚氛围。
他们猛地回神,对上陆行俞那双浅灰色的、如同冰封湖面般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任何明显的怒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淡漠,却比任何斥责都更令人胆寒。
几人顿时冷汗涔涔,慌忙收回视线,脸上浮现出尴尬与惶恐,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方才中断的话题上,只是言辞间愈发小心翼翼,再不敢分神。
陆行俞不再看他们,矜持地端起侍者托盘上的酒杯,浅抿一口。
他的姿态依旧从容,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只是拂过冰面的一缕微风,未能留下任何痕迹。
他不需要言语警告,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周围的人清楚界限在哪里。
他的世界,容不得失态,更容不得被美色所扰。
那个女人再耀眼,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宴会厅里一件过于华丽的装饰品,与墙上价值连城的画作并无本质区别,不值得投入更多关注。
乔眠俯在老爷子耳边娇声打趣:“爷爷,这么多热情的视线,我是不是该去打个招呼?”
“安分点。”乔老爷子警告地瞪她一眼,随即松开手走向几位老友。
乔眠也不在意,目光流转间很快锁定了正在角落东张西望的程念梦。
她迈开步子,红裙随着她的走动漾出迷人弧度,所经之处皆留下淡淡玫瑰香气,引得无数目光追随。
程念梦远远看见乔眠,俏皮地吹了个口哨。
乔眠慵懒地瞥去一眼,那双狐狸眼眼尾微挑。
“别瞪了别瞪了。”
程念梦夸张地捂住心口,压低声音调笑。
“瞪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要是个男人,现在就把你扛回家吃干抹净!”
乔眠被她逗得轻笑出声,那笑声像羽毛轻轻搔过周围人的耳膜。
几个暗中关注这边的年轻男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手中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若不是此刻还需要与各家进行必要的商业寒暄,他们早就忍不住上前搭讪了,即便如此,他们的魂也早已飘向了那抹夺目的红色身影。
乔眠纤指轻抬,抿了一口香槟,嫣红的唇瓣在杯沿留下若有似无的印记。
“别贫了,你说的那位沈景辞呢?”
“还没到呢。我姐姐可宝贝他了,今天特意跑到沈家去接人,真是半点矜持都不要了。”
乔眠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玩味:“那不是应该的么?以沈家的地位,你姐姐程雅捧着供着都怕化了吧。”
“就她那样,怎么可能真讨那位喜欢?”
程念梦轻哼一声,目光落在乔眠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由衷感叹。
“眠眠,你比她不知道美了多少个级别!那些男人是不是都瞎了眼……”
话音未落,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银灰色西装,将他本就冷白的肌肤衬得几乎透明,有一种近乎易碎的精致感。
他的五官漂亮得近乎雌雄莫辨,眉眼如远山含黛,鼻梁秀挺,唇形饱满,唇色是自然的绯红,组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超越性别的、惊心动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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