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开长腿,朝着陆行俞和沈景辞所在的方向走去,步伐从容,带着一种天生的掌控感。
他所经之处,人群自然分开一条道路,窃窃私语声在他靠近时自动消音。
不少人恭敬地向他点头致意,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颔首回应,那双桃花眼甚至没有过多停留。
“谢少。”
“谢少,许小姐。”
陆行俞和沈景辞见到他,也停止了交谈。
陆行俞依旧是那副冰冷矜贵的模样,浅灰色的眼眸淡漠疏离,只是微微颔首致意。
沈景辞则唇边噙着那抹完美的温润浅笑,主动举了举杯:“时泽,难得见你露面。”
谢时泽走到他们面前,站在同样出众的两人中间,也丝毫不逊色,反而那种慵懒中透着野性的气场更为独特。
他接过侍者递来的酒,与两人碰了碰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凑个热闹。”他语气随意,目光在陆行俞和沈景辞脸上掠过,最后状似无意地再次投向那个角落。
许芷怡站在他身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与几位少爷打过招呼后,便安静地扮演着花瓶的角色,只是余光始终留意着谢时泽,以及远处那个让她感到莫名威胁的红色身影。
乔眠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边新来的、气场更强的“大人物”。
她正被一位年轻画家逗得轻笑,那笑声又软又媚,像带着钩子,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仿佛能搔动人的心尖。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将一缕散落的乌发别到耳后,露出那截白皙如玉、线条优美的脖颈。手腕纤细,动作间带着浑然天成的风情。
围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谢时泽握着酒杯的指节,几不可察地微微用力。
他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周旋,看着她用那双清冷的眼漫不经心地扫过献殷勤的人,看着她红唇微勾,用娇软得能酥化人骨头的嗓音,轻易搅乱一池春水。
沈景辞将谢时泽那看似随意的一瞥尽收眼底,极黑的瞳仁深处掠过一丝了然与玩味。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掩去唇边意味深长的弧度。
陆行俞则对此毫无所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刚才与沈景辞讨论的项目上,见谢时泽过来,便直接切入正题,声音冷冽如常:
“谢少对城西科技园也有兴趣?”
谢时泽终于彻底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谈话中。
他掀了掀眼皮,那双桃花眼里慵懒尽褪,瞬间变得锐利而深沉,带着商界掠食者特有的精准与冷酷。
“肥肉谁不想咬一口?就看谁牙口更好了。”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三个男人站在一起,形成了宴会厅中最令人瞩目的风景线,也构成了最稳固却又最暗流涌动的三角。
陆行俞的冰冷理性,沈景辞的温雅深不可测,谢时泽的慵懒侵略,三种截然不同的顶级魅力,吸引着全场所有名媛千金爱慕又不敢轻易靠近的目光。
谢时泽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掠过陆行俞,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点慵懒的调侃:
“行俞,怎么没见你那位端庄得体的未婚妻?这种场合,乔小姐不该陪在你身边么?”
他语调随意,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陆行俞闻言,英挺的眉宇间没有任何波澜,浅灰色的眼眸如同冰封的湖面,淡漠疏离。
他端起酒杯浅抿一口,动作优雅却带着天生的距离感,声音冷冽如常:
“没必要。”
三个字,干脆利落,清晰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乔清初之于他,尚未重要到需要时刻带在身边、宣示主权的地步。
未婚妻的身份,更多是家族层面的认定,而非他个人情感的需求。
沈景辞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那抹温润的浅笑加深了几分。
他极黑的瞳仁中流转着洞悉世情的玩味,轻轻摇头,嗓音清润如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行俞还是老样子,半分不解风情。乔小姐若是听到,怕是要伤心了。”
三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声音不高,但足以让近处的人听清。
一直密切关注着这边动向的乔清初,在听到陆行俞那句毫无温度的“没必要”时,脸上那抹维持得恰到好处的端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端着酒杯的指尖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
尽管她早已习惯陆行俞的冷漠,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在乔眠那个贱人如此耀眼夺目的时候,被自己的未婚夫如此轻描淡写地忽略,依旧像一根细针,刺穿了她精心维持的骄傲。
而站在谢时泽身侧的许芷怡,以及挽着沈景辞的程雅,则不约而同地,带着一种隐晦的胜利者和优越感,将目光投向了乔清初。
许芷怡的下巴微微扬起,唇角的笑容温婉依旧,眼神却分明在说:看,你连站在陆行俞身边的“必要”都没有。
程雅更是几乎将得意写在了脸上,她故意将沈景辞的胳膊挽得更紧了些,身体几乎要贴上去,看向乔清初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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