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宽望着火塘里跳动的灵芝孢子粉,突然想起《神农本草经》里的话:上药养命,中药养性。转头对王彩姑说:以后张伯的药里,加些绞股蓝和刺五加,前者益气养阴,后者补肾安神,就像给身体雇了两个贴身保镖,24小时轮班守着。
雪夜里,虎娃趴在人参精的(其实是个垫着棉絮的陶罐)旁打盹,小手里还攥着片血芝碎屑。人参精用须子轻轻给她盖好毯子,红籽在暗处明明灭灭:小友,你说癌症这东西,是不是跟人心的欲望一样,堵得太狠了就会结疙瘩?
梁大宽望着窗外被雪覆盖的药田,想起张老汉刻的仙鹤——羽翼舒展,神态安详。所以我们既要用草药软坚散结,也要让病人心里敞亮。他摸着老银针,针尾还系着张老汉送的红绳,就像张伯,每天想着鹰嘴崖的仙鹤和虎娃的笑,比任何化疗药都管用。
夜风掠过医馆的铜铃,送来远处松林的涛声。张老汉的咳嗽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鼾声,像老红松在雪下舒展根系。人参精忽然用须子在火塘灰烬里画了只仙鹤,翅膀下护着片灵芝:记着,治癌如护鹤,急不得。要像仙鹤梳理羽毛般耐心,让每味药都渗进病根里——就像咱们护着药田,总有一天,钢筋铁骨的人也会懂得,草木的温柔,才是最长久的治愈。
火塘炸开火星,将灰烬里的仙鹤图映得忽明忽暗。梁大宽知道,在长白山的深处,在每一味草药的根须里,在参仙古医堂的灯火中,正发生着比CT报告单更神奇的疗愈——那是草木与人心的共振,是千年灵物对生命最本真的温柔守候。而张老汉胸前的仙鹤木雕,此刻正映着炉火,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起,带着满山林木的香气,飞向没有病痛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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